第二日,勒达带邵逸飞,白语涵,雪瑶,宁祥宇几人去阿芸家坐客,而白语涵特别喜欢苗疆的风景,苗疆的山麓很多,蜿蜿蜒蜒的,山脚下,有一条很大很宽阔的河流,河边有一群羊在吃着草,听勒达说,这些羊都是自己养在河边的,白天的时候会让家里的佣工带它们去河边吃草。 勒达不由得炫耀起自己家养的一群羊卖出去,一年也有不小的收入。 羊儿们吃草的样子很悠闲,时不时发出“咩咩”的叫声,白语涵看到这些羊各个都很肥美,毛色养的也不错。 不由得感叹这边的风水真养人,而一路走,一路看到跟他们打招呼的苗疆的女子,都有一种特有的纯真的感觉,而且肤质都很白,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样的说法真的不假,她们看到新来的寨中的一群人,也纷纷地感到好奇。 聊天的时候不禁向他们投来目光。 有的苗疆的女人正在河里洗衣服,用棒槌在衣服上捶着,用皂角浆洗着衣服,时不时用手撩一下自己的发丝,用布擦一擦脸上流出的汗珠。 这种画面让白语涵不禁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尼姑庵附近的生活,也是这样的去洗衣服。这样浆洗衣服很累的,但是为了生活不得不这样。 而有的正在洗头,那乌黑的及地的秀发让白语涵不禁感叹真的很美,落花飘到她们的秀发上,她们几人打趣着就去弄彼此的头发,娇笑甜美的声音感染了白语涵。 她们的生活真的很美好啊,从模样上看都很年轻,是未出阁的姑娘们,还带着羞赧调皮的模样,她们可以寄情于山水间,而自己其实和想像以前那样,虽然与世俗相远离,但是也算是最自由自在的一段时光,不受任何世间的纷扰。而其中一个是雪瑶童年的玩伴,她朝雪瑶摇了摇手,扬声道:“嘿!雪瑶!你们是去哪里啊?” “我去阿芸姐姐家!”雪瑶扬声说道。脸上带着喜悦:“珠儿,改天我再找你玩!” “好啊!好啊!我给你留了好吃的果子呢!”珠儿笑着说。 看来这两人的感情甚好,而雪瑶则对白语涵说道:“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呢!”说实话,白语涵很羡慕这种友情。 而大家很快就到了阿芸家。阿芸的家是个雅致小巧的吊脚楼。 而当阿芸打开门的时候,她很开心,忙招呼大家进去。白语涵看着屋内的环境,虽然屋子不大,但是看上去还是比较干净,处处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阿芸给他们做了苗疆的特色的小吃。 苗疆人普遍都喜欢吃辣,白语涵吃得连喝了几口水,被呛到了,邵逸飞也好不到哪里去,吃得被呛到了,一连喝了好几口水,也不解渴。 “我这个还算是少放辣椒的呢!”阿芸笑着说。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能吃辣。 宁祥宇吃了辣的食物,脸上都开始冒虚汗,有可能是胖的缘故,他不停地擦着额角沁出的汗珠,吸拉着个嘴,不停地说:“真的很佩服你们苗疆人吃辣啊,真的不知道你们吃进去觉得好吃,如厕是个什么情况啊?难不难受啊!像我,就不能吃辣!” 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这有什么?”雪瑶吃了一口折耳根,“你有本事你也吃一口!” 为了在雪瑶面前树立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印象,宁祥宇只能吃了一口,结果吐了出来,后来吐得一发不可收拾。 白语涵对折耳根特别的有意见,她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食物的存在的,吃得嘴巴里莫名的一股腥气。 而她看见阿芸和雪瑶吃得津津有味,不禁地有些难以置信,同样的也看到了一样难以置信表情的宁祥宇和邵逸飞。宁祥宇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她们的味蕾是用什么做得。 而宁祥宇和邵逸飞他们吃好了饭就和勒达出去打鱼,于是就没有待在屋里。 而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白语涵竟然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她注意到了阿芸屋内的一个黑色的密闭的器皿,刚想打开看的时候,阿芸却制止了她的这种行为,她对白语涵说道:“你一定好奇这个是什么吧!”白语涵当然有些好奇,此刻的她正和雪瑶吃着阿芸做得美味的糕点,而阿芸的话语却让她和雪瑶差点把嘴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阿芸见两人这么迫切的想知道,出于和雪瑶的交情,也并不想隐瞒,语气有些神秘地说:“这个器皿是用来养蛊虫的,我以前的身份是苗疆的巫女。” “苗疆的巫女!”白语涵和勒雪瑶异口同声地说,有些震惊。 白语涵和雪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雪瑶都第一次知道阿芸的过往,她好奇地问道:“阿芸姐姐,你是巫女?我才第一次听说,我只听说苗疆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巫女,一个是阿淇,一个是阿沥。” 阿芸淡淡地说道:“除了我与她们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