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吗?我忍。小时候你上山来,我哪一次不是把我吃得饭省一半给你吃。我也不说什么,毕竟我是你母亲。但是你何曾真正体谅过我。你知道我这些年都是因为你而忧心。” 白语涵听到母亲这么说,眼泪水在眼里打转。 她也知道,母亲执意赶她走了。于是擦了一把眼泪之后,又重新拿了一张纸,提笔就写。 母亲纳闷在写什么。 白语涵早已经写好。冲着母亲一笑:“母亲,你放心。我答应你就是了。” 而那书信上写得是:“需得一辆特别的轿,让八个轿夫抬,满意了才回府。” 而母亲却不知道。 母亲见女儿回转了心意。心里百感焦急,大部分也有不舍,她握住了女儿的手,恳切道:“女儿啊,外面不比我们这清净。你要学会生存必须要学会以退为进。还有娘经常和你说的话,人可以无傲气,但不可以无傲骨。你要记住。无论如何要学会坚强。娘也是不得已啊。” “女儿明白。”白语涵懂事地为母亲擦了擦眼泪。 靠着母亲,享受这最后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