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也许还能容忍。 但激烈的博弈撕扯到胸口的洞穿伤,大量飙血的同时,前胸后背涌上来的虚弱感,让她的绝对速度大幅变慢,很快便慢于盾甲龟。 于是,夜寒君便看到异常残忍的一幅画面。 两只盾甲龟几乎和沙漠女巫扭打在一团,各种不要命的扑咬、划拉。 女巫呢,钳子乱夹、尾刺乱戳,极限放倒其中之一的盾甲龟。 剩余的那只,伤势也很重,一只眼彻底瞎了。 但它够凶、够狂,一口咬到女巫的脖子,用力一扯。 “嘶——” 灰色半球型结界内,无论是凶狠的盾甲龟,还是倒在血泊里的沙漠女巫,画面犹如定格。 下一秒,随着夜寒君一挥手,三龟一巫,全部变为灰色的阴影沉入地下。 “呼——呼——” 头顶之上,灰色大日的正中央。 花烛睁开眼,表情不自然地痉挛。 那种临死的窒息感、绝望感,犹在脑海之中,深深烙印着。 她的额头腾的一下冒出冷汗,胸腔剧烈起伏。 但蓦然间回过神来,发现手脚完好无损,只有胸口的洞穿伤隐隐作痛,她的表情又瞬间迷茫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进入生死门的生灵,不管是我还是你,都是虚幻的假身。” 夜寒君向上漂浮,弹指间抵达沙漠女巫的身旁,淡笑道: “我们的真身依然停留在现实世界,但是灵性、记忆、智慧的那部分,全部‘流’进了门内的世界。” “这真是……做梦一般的体验!” 花烛抬起两边的钳子,眉宇间的震撼短时间内无法覆盖: “这是何等伟岸的力量,无论怎么观察,怎么触碰,都和我的身体没有差异……” “大人,你该不会是神明的后裔吧,还是说你就是神明转世,所以才有这样至高的权能可以使用?” “神明的后裔?”夜寒君低着头笑了笑,“就算是,那又如何?” “诸如我这样的血脉后人,成千上万。” “无论外表再怎么光鲜亮丽,后裔永远是后裔,依然是芸芸众生中渺小如尘的存在。” 花烛:=????(???*) 她震撼于刚才的体验,只是凭感觉妄加揣测。 谁知道大人丝毫不避讳,就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 如此说来,那個同盟的巫族部落…… 花烛艰难地咽了口唾液,说不出话来。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我们身上背负的期待,亦或者面临的挑战、竞争……不到这个层级,外人永远无法理解。” 夜寒君虚白的面庞上,浮现一丝淡漠的笑容。 神明,在这个世界,只会指向两类存在。 捏泥塑,沐霞光,孵玉婴。 转命轮,度寂灭,立天地。 称无量,耀尘世,至圣封神! 眷灵的第9个等级,至圣之胎,又名“圣兽”。 一旦进一步飞升,那便是诸天万界最至高的存在,坐拥神兽之名的「封神之胎」! 能够与之相提并论者,唯有人族最高等级的眷主。 位阶10……冠位! 对于冠位眷主而言,冠位以下,哪怕称之为圣,那也是凡人! 也只有冠位眷主,能够承受“神明”这样的尊称! “忘掉吧。”夜寒君摇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保持平常心,清醒地追逐目标,这才是你我要考虑的事情。” “是。”花烛垂钳恭立。 “另外,我流淌的血脉,和「执教者」无关。”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主动觉醒的权能,有如此擎天撼地的法相……” 夜寒君皱眉,“根据刚才捕获的传承讯息,执教者未来的潜力非同小可。” “现阶段我只能放弃不必要的猜疑,走一步是一步,如履薄冰……” 花烛认真听着,深思片刻,提出自己的疑问: “大人,诸如刚才的‘死亡挑战’,还可以继续进行吗?” “以前再怎么濒临极限,好歹也能苟活下来。” “但这个挑战,竟然亲身经历死亡这个过程。” “每每回忆刚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