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在那次遇到偷袭时,被敌人所伤,刚才在大殿,并未将此事向皇帝禀明。 “反下这伤也快好了,不提也罢。”卫瑜轻轻松松地耸了耸肩。 沈阿娇执着地盯着他看:“太子殿下,这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吗?” 无可奈何中,太子微微颔首答应了。 坐好后,沈阿娇正准备给太子卫瑜号脉,却听见马车外的桑奇说道:“太子殿下,丞相府的马车一直跟在后面。” “哦?”沈阿娇挑了挑眉头,动也不动地说道:“不管他,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嘴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心里却像一片明镜似地倍儿亮。 陈遇安不是被皇上留下来了吗?那么,这个马车里的人又会是谁? 转念一想:“也许是是他的手下,又或者是相府里的人吧。” 这么想着,心中满是不屑。 就算陈遇安有事,也不忘交待别人来跟踪她,做这么无聊的事! 她突然想起,刚才在宫道上,明明听到身后有异响,但回头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一定还是陈遇安的手下干的。 她心中的鄙夷又加深了一步。 把着卫瑜的手号脉,思绪也紊乱了。 卫瑜见她眼神游离,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就连号脉的手也按偏了。 不得已,他轻轻地咳了几下。 这招方式挺管用,沈阿娇立即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失笑道:“对不起,太子殿下,刚才我走神了。” 卫瑜见她闷闷不乐,便问道:“陈大人的车?” 沈阿娇轻轻地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嫌弃。 卫瑜心下了然,便不再追问下去。 “太子殿下,我与丞相无任何瓜葛,孩子是他的,但不需要他来养。” 沈阿娇还是认认真真地解释了一遍。 “那么好,请沈小姐继续为我号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