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阿娇微微涨红了脸,挑了挑眉,故意拖长语调,轻佻地说道:“可我就是私会别的男人了,那又怎么样?” “你?” 陈遇安刚刚放缓的脸,立马变得五颜六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看得沈阿娇心里一阵畅快。 末了,他黑着脸,瞪大了双眼,用微微颤抖的手指着沈阿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不像话!” 沈阿娇的嘴角擒着冷笑,眼神中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 “你……妇有七去,你饱读诗书,你看看你的行径,到底犯了七去中的哪一条?” 陈遇安怒不可遏。 沈阿娇真是死性未改,不仅骄纵蛮横,而且越发淫乱。 这太荒唐了。 沈阿娇的脸色越发阴冷起来,陈遇安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虽然早已经说服自己多次,不会再为陈遇安的任何语言和行为而心伤,但刚刚他口中的“自以为是”,深深地将她的心戳得千疮百孔。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腹部也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不显怀的肚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陈遇安,斩钉截铁地说道:“陈遇安,你记住,我早已经休夫,而且说过很多次了。” “就算你不同意,是你要记住,作为赘婿,就算我再包养一个,不,十个,二十个小馆,你都无权过问!” “我还轮不着你多说一个字!陈遇安,休书你认也好,不认也好,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不甘示弱地瞪着陈遇安,气鼓鼓地鼓着腮帮,一抹红晕红到耳后根。 银杏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小姐,小心肚子,大夫说了,千万不能生气,生气影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