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张发明也没有在意。 “催尾款的我劝你还是出去吧。” 前台吹了吹自己手指头上面的指甲油，轻蔑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还是想问一遍，你们老板在哪里？” 张发明平心静气的又问了一边。 难怪江晚音说这里的尾款难催呢，光看这个前台就能够略知一二。 见张发明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口，前台很不高兴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被打断。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催尾款的自己出去，难道还想让我叫保安吗？” 前台的声音很大，惹的大厅里的人都频频朝着这边望过来。 被这么多的人注视着，张发明也没有感觉到有丝毫的不自在。 那些人在张发明的身边围了一个圈，对着他指指点点。 “你们看，又来了一个催尾款的。” 有人指着张发明道。 或许……这个人能够告诉他羽田龙郎的办公室在哪里。 张发明不再和前台纠缠，转而看向这名男子，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诉求。 “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吧，否则待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 男子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张发明。 或许是因为看到张发明年纪轻轻就被人挤兑过来干这种行军打仗的事情，心里面动了恻隐之心。 “没有拿到尾款我是不能回去的。” 张发明看向周围默不作声的其他人。 “你看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犟呢？” 男子摇了摇头，拨开人群离开。 前台白了张发明一眼。 一看就像是农村出来的小伙子，穿成这样就来到花川集团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来催花川集团的尾款。 这夜未眠有点儿太初生牛犊不怕虎了吧。 “润美都已经来了好几批人了，一部分被吓跑，一部分腿被打断，竟然还敢来。” 这花川集团竟然如此行事！ 不付尾款就算了，还对前来催款的人大大出手。 这明显已经违反了法律，必须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既然如此，那你们老板已经触犯了法律，需要对受到损伤的人赔付医药费和相应的精神损失费。” 张发明不卑不亢的回答。 听到这句话，周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还真是个愣头青哦。” “我都好几年没看到这样的人了，痴傻痴傻的。” 这些人看向张发明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动物园里面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