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身的各种技巧,从而将全部注意力放在整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上。 她整个人纤细柔美且飘逸,红色细水袖却像剑一样笔直刺出去,层层叠叠的裙摆如花烂漫绽放,刹那间,她如一只轻盈的飞燕平地起跳翻转,半空中燃起灼目耀眼的红,掠去所有人注意力。 轻盈妩媚的舞姿让他们目眩神迷。 王芳华打着拍子,欣赏地观舞:“丹霞夹明月,华星出云间,上天垂光彩,五色一何鲜。” 这是舞中之诗,只截取一段,却有画面感徐徐而生,扑面而来。 “白皎,白皎!” 突兀的声音插-进来,不少人下意识看过去,登时吓了一跳! 教室窗户上突然多出一张人脸,扭曲、丑陋、变形地贴在玻璃窗上,贪婪地打量着她们。 这是谁? 白皎站定,也跟着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这个人好像……是她弟弟。 白耀祖已经喊了起来:“姐!姐!我是你弟弟啊!” 他说着打量着一群人,目光垂涎二尺,所有人都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在白皎和猥琐的男人身上流转,这俩能是亲姐弟? 单看外貌,白皎轻而易举地碾压他,不,就算拿他和白皎对比都是对她的侮辱,更别提她多年 习舞的优越气韵。 白耀祖心里惊叹, 娘嘞, 这些小姐姐也太好看了吧,一边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姐?” 白皎:“收起你的狗眼!” 白耀祖被她冷厉的目光震慑住,刚要恼羞成怒地反驳,保镖已经把他抓起来,擒拿住双臂,像是拎起小鸡仔似的轻轻松松。 白皎:“我们继续。” 作为当事人的她,竟然比旁观者还不受影响,刚才心生好奇的同学们忍不住佩服起来。 今年的夏天格外漫长,九月末,悬挂在天上的太阳宛如一团不停燃烧的大火球,曝晒的阳光烤炙着大地。 白皎下课时,拦在外面的白耀祖已经蔫巴得像根脱水的小草,似乎吃够了苦头,他终于老实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她:“姐,你咋能这么对我?” 白皎厌恶地皱眉:“谁是你姐姐,别乱攀关系。” 白耀祖这个人,从小就是混不吝,跟一群小混混走街串巷,不知道进了多少次警察局,早就练出一张厚脸皮。 他腆着脸说:“姐,咱爸咱妈就生了咱俩,你不是我姐谁还能是我姐啊。” 这态度真是稀奇了。 因为父母重男轻女,白耀祖从小就知道,自己才是家里的老大,对于家庭底层的白皎态度异常恶劣,如今这样子,不亚于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搓了搓手:“再怎么说,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去死吧,我之前借了朋友钱,他说我要是不还钱,就要杀了我!” “姐,你就给我几百啊不,几千万吧,你那么多钱,给我一点算什么。”他理直气壮地说,张口就是几千万。 白皎冷笑着看他:“你做梦!” 白耀祖脸色一变,试图以亲情游说她,可白皎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和对方断绝关系,从他们把她试图卖给脑满肠肥的富商开始,那时她才刚满十八岁。 听见她这么说,白耀祖当即明白自己讨不到什么好,凭什么啊,他嫉妒得眼睛都要滴出血来,凶神恶煞地叫嚷道:“你凭什么不给我,我是你亲弟,就算你死了,以后你的财产也都要给我我继承!爸妈说,要不是他们,你还没有今天的造化嘞!” 这番话,真是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白皎这么心平气和的人,也被他给气笑了。 她来不及说话,一道身影已经站在她面前,叶戈挡住她,担心地询问:“白皎,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说着话却不敢看她的眼,实际上他并不是偶然路过,而是知道这件事后直奔她而来。 白皎摇头:“没事,我自己能处理。” 叶戈怀疑地看着她,瞥了眼一侧猥琐的白耀祖:“你有出入证吗?” 后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看他这样子,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叶戈:“我猜到是这样,已经通知保卫处的人把他赶出去。” 燕大并不是开放型大学,出入往来都需要证件。 话音刚落,保卫处的人已经带着工具过来,在人高马大的保镖帮助下,直接把人扔出去。 校门口,熙熙攘攘的人流里,白皎和叶戈并肩而行,边走边说。 白皎歉然地抿了抿唇:“今天的事,谢谢你。” 叶戈摇摇头,碎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