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你去找他,他自会全力协助。” 宋三郎忙起身一礼,“先生鼎力相助,三郎感激。” 李逸山捋着胡子呵呵笑道:“三郎不必谢我,你当感谢我那忘年交辰哥儿小友才对,李某酷爱书画,若非辰哥儿那日提醒,我竟不知道自几十年来对书画一道竟只是停留在表面的叶公好龙而已。” “李某临摹无数名名作,竟未细细观察过真实之大千世界,不曾明白这活生生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物,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光。” 宋三郎笑道:“小儿顽皮,童言童语不经脑子,不成到是引得先生思悟了。” 李逸山摆摆手,“三郎莫要谦虚,辰哥儿虽童言稚语,却每每引人思考,不似我等读书多了,反倒是读傻了一般,思禁锢,你当知道萧兄子是孤傲,只辰哥儿一面便收他徒,看中的正是辰哥儿的灵。” 顿了顿,李逸山笑道:“既是话赶话说到这里,李某不妨多一句嘴,辰哥儿灵难得,三郎当好好爱护才是。” “先生说得是,三郎对他没有别的期许,唯愿一生平安喜乐,三郎就知足了。” 平安喜乐,说起来容易,却是难以达到,至贵族下至平民皆如此。 李逸山也只当是宋三郎的随口敷衍应承,毕竟,世有哪个父亲不期望儿子能出人地,就连他自当年亦是不能免俗,只不过如今岁数大了,才看开一些。 其实也未必是真看开,只不过是不得不看开,认命了,爱咋咋地吧。 到此,李逸山老脸微红,又觉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忙请宋三郎一起喝茶,掩饰尴尬…… 宋三郎带着李逸山的亲笔信出来李府,看了一下天色,又直奔大相国寺而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是李逸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又如此信任,人品自是没问题,直接送银子不合适,不若去买些文玩雅物,如此,即便是对不喜欢亦可转赠他人,或者典卖出去换成银两。 找人办事,总要表现出你的诚意,人可以不收,你却绝对不可以不送,不送就是你不懂事儿没把人放在里。 送了,人不收,证明人清廉刚正,钱财和名声总得要一样的。 至于不名不利,一心只天下苍生造福之人,有吗? 肯定有,但一定是少数,你不能用少数圣人代表大多数凡夫俗子。 宋。 王氏陪着老太太出去了,姜氏娘妹妹今日成亲,姜氏赶娘帮忙,竹姐儿在绣坊没来呢,里只有云娘和辰哥儿在。 云娘要准备一大子的晚饭,便把辰哥儿交给早来的宋景茂看着。 宋景辰在后面园子里玩了大半天,玩腻了,他不在里闷着,拽着宋景茂带他出去街玩,小孩说他有钱,要请大哥哥和二哥哥吃冰酪。 宋景茂和宋景睿几乎同时皱眉。 宋景睿先开口,小孩儿板着脸教训道:“小小年纪,你又不赚钱,钱是哪来的,别告诉哥哥说你是偷拿大人的钱,哥哥会揍你屁股的。” 宋景辰不高兴,撅着小嘴巴道:“哼! 我才没有偷大人的钱,谁规定小孩就不会赚钱,我辛辛苦苦给我爹干活儿赚的钱,我都累得流汗了,流了好多汗,像绿豆……不对,像黄豆粒那么大的汗珠,掉在地都能摔八瓣……呜呜呜……” 宋景辰越说越入戏,越觉得自委屈可怜,二哥哥竟然敢冤枉他,小孩嘴巴一瘪,泪儿说来就来,边哭边控诉宋景睿: “都是我赚的血汗钱,我用血汗钱请你吃东西,你还冤枉我偷东西,呜呜呜……哼!二哥哥好坏,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大哥哥,不要你了,呜呜呜……” 宋景辰哭着朝宋景茂张开小胳膊,求安慰。 宋景茂忙抱起幼弟,拍着小孩背哄他,“辰哥儿不哭了,你二哥哥不是这个意思,是二哥哥没有到咱们辰哥儿都能爹娘手里赚到银子了,二哥哥没有过,也没有听说过还有辰哥儿这样厉害的小孩,所以才问问辰哥儿钱是打那儿来的。” “你二哥哥只是太好奇了。” 宋景辰一边用小手抹着泪儿,一边指缝里偷偷看宋景睿的反应,他要让二哥哥知道随便冤枉小孩后果会很严重。 嗯,非常严重! 要么怎么说父母的言传身教对孩子影响大呢,小孩平时若是犯了错误,秀娘就是花式唠叨他,光打雷不下雨,下雨也是毛毛雨,巴掌落到他身不疼。 宋三郎来真格的,必定要让他知道犯错误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