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后天又被养的不善于表达,以至于燕云总感觉对方只是爱情和婚姻上选择了,而非真的非不可。 对于这种猜测没有丝毫不满,甚至很庆幸,庆幸对方选了,总有那么一瞬间,渴望独占和掠夺的本性会对此吐露出分不甘。 么我不能是心中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呢? 直到这场雪。 《104》有一场雪天的戏,如此好的纯天然雪自然不能浪费。当时收到有人来剧组探班的消息时,燕云正穿着背心披着羽绒服雪地和人对戏。 一始完全想不明白是谁会来探班,把自己那个朋友连带着云燕都给猜过来的一遍,唯独没想过林凤鸣。 所以当看到穿着单薄的毛衣从车上走下来的人后,乎惊呆了,话都来不及说便把羽绒服反手披了林凤鸣身上。 林凤鸣是披着风雪来的,走的急,没看温度也没带衣服,冻得鼻尖都红了,看得人心疼,却还要故作镇定,上下打量了燕云三秒,才抬手拍了拍羽绒服上的雪:“还好,我还以你被埋雪地了。” 床上直白,下了床却比谁都矜持,纵然是思念到骨髓也只用这种方式表达。 燕云闻言陡然回过了神,当场不打一处来,刚准备骂,却突然被人一言不发地抱住了,温热的息扑而来,混杂着那人身上独有的冷香,林凤鸣低头埋怀。 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从谈恋爱到结婚,林凤鸣第一次主拥抱。 燕云当时惊得跟范进中举一样,连忙抬手回抱,话都说不利落,甚至连入手之间异样的炙热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好不容易找回言语能力正准备说话时,怀中人突然语发软地口道:“你想我了吗?” 当时的林凤鸣即使是表达感情也要假以如此别扭的方式,完全不愿意说出“我想你了”四个字,即便别扭到了这种程度,却还是让燕云无比容,当场就那么穿着背心雪天抱着激无比道:“想,宁宁……我无时无刻不想你。” 林凤鸣从燕云怀抬眸看着对方,得到满意回答的眼底沁了许笑意,雪挂的睫毛上,轻颤间像是绮丽的非人生灵。 燕云被蛊得忍不住低头,正准备亲上时陡然感觉到喷洒出的堪称滚烫的热。 燕云当场便回过了神,抬手摸上了对方的额头,入手间一片火热,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你发烧了?!” 林凤鸣的一切反常都有迹可循了,发烧的比平常坦诚了一点点,可只是这一点也足以让人心软发麻。 林凤鸣很不幸地探班第一天就病倒了,一个探班的非没给被探班的拎来任何东西,只打包送来了一个发烧的老婆,被探班的反而还得反过来小心翼翼地伺候。 燕云极力想带林凤鸣去打针,林凤鸣听了这话却死也不愿去,此甚至不惜低头把脸埋怀。 燕云一下子便哑了火,好同组一个学过医的演员看过后表示可以先观察一个小时,如果还是高烧不退再出去打针。 林凤鸣躺分给燕云的那个帐篷,晕晕乎乎地被人伺候。 不知道自己发烧之后连带着行事逻辑都发生了改变,无意间的作跟撒娇没么两样,只是觉得自己有点乏力,只想躺燕云怀睡觉,拉着对方的手才能入睡。 林凤鸣后来再回忆时,那段发烧时的记忆乎是零碎的片段,唯独有有一幕记忆颇深。 隐约记得自己睡觉时是燕云怀睡着的,醒来时却不见对方的影子。 窝被子浑身发冷,抬头刚好看见雪帐篷外飘落,反应慢了三秒才意识到自己身何处。 恰此时,燕云端着药和热水慌慌张地掀帘子走进来,浑身上下都是雪化到一半的水珠,衣服都被打湿了却根本没空管,唯独头发上的雪花还没来得及化。 林凤鸣当时烧得迷迷糊糊的,骤然看到这一幕,跟文艺和感性向来不沾边的脑子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此生同霜雪,也算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