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怒火,“腿分开。” 林凤鸣咬着唇分开了双腿,按着燕云的肩膀向缩了缩。 最终林凤鸣还是说了,甚至是挂着泪珠哭着说的,说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仿佛和浴室内的热气一起蒸腾,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段实在是过于有用了,有用到林凤鸣不仅说了这次的事,还离婚前没说出口的那句询问终于问了出:“我其实一直都想道,……到底怎么看我?” “阮闲是故意的……我也是故意的。”林凤鸣呢喃道,“之前的事也是……所以,一直以都是怎么看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纵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自以为维持了最一点体面。 殊不他抬头的时候,眼角挂着泪珠,眼底还有些迷茫,整个透着难以言喻的脆弱。 燕云听完骤沉默了,低头一言不发地握着花洒,手指死死地攥着,都有些发白。 那一瞬间他的胸口近乎疼到发麻,过了良久,懊恼、心疼和酸麻才逐渐浮现,像是打翻的调料台。 林凤鸣见他半晌不说话,理智回笼,说不出是尘埃落定还是什么感觉,只是无意识地在水流冲着指尖,仿佛上面还沾着血一样。 一秒,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燕云死死地抱住了他:“宁宁……对不起。” 林凤鸣有些茫无措地回抱着他,脑袋还是有点发懵。 “我从不道在担心这些……自始至终,我没有哪怕一次认为的做法有任不对。”燕云深吸了一口气道,“或许我们的想法确实不同,对于那些狗……那些伤害过的,我想过更光明正大的办法……但只要不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回击,的一切决定我没有任意见。” “我也从没有觉得……有哪处不好。” 林凤鸣颤抖着眸子垂眼睛,几乎是意识想逃避,却被掐着巴强迫抬起,一个炙热无比的吻印了上。 水流冲击之的感觉宛如溺水,唯一的氧气源就是面前,林凤鸣被迫攀附着对方的肩头,张开嘴承受着对方的一切。 到终于被松开时,那股快意过发懵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一些,随之浮上的是难言的暖意和一丝丝不真实感。 这股不真实感直到被抱着躺在床上还未消退。 “林宁宁……”燕云吻着他的眼睑道,“在眼中,自己是什么样的?” 林凤鸣垂眸子:“……是个天生坏种,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半句我勉强同意,至于前半句……”燕云冷不丁地手一动,换怀中骤紧绷的战栗,“我老婆可是歹竹里好不容易出的那颗好笋,山沟里飞出的凤凰。谁允许用这样的词汇描绘我老婆的?” 林凤鸣抿着唇看他:“谁是老婆……” 燕云轻笑一声凑过含住他的唇瓣,厮磨中小声道:“宁宁,和他们都不一样。” 这是林凤鸣直至现在也没说出口的隐秘,却被燕云给猜了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凤鸣心蓦一颤,多年的质问似乎终于在刻落了烙印。 “他们的恶得毫无理由,的反击只是为了报复,出发点都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燕云搂着他轻声哄道,“只是自己,和他们没有半分钱系。” “……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好听。”从结婚到离婚,林凤鸣还没听燕云以这样的语气哄过,一时间别说难过了,连反驳的心思都提不起,“有求于我?” “嗯,有求于。”燕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掐着他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劳烦以对我老婆好点,不我会心疼的。” 林凤鸣抿了抿唇抬眸看着他:“挺会自作多情……是老婆吗就心疼?” 燕云颇为不要脸地笑了一:“那劳烦替我问问他,复合进度到哪了,什么时候才能登门提亲?” 两之间心照不宣的事骤被他挑破,屋内的气氛瞬间便陷入了黏腻。 “他说……”过了半晌,林凤鸣才垂眸子回答道,“差不多百分之六十吧。” 燕云掐着他的腰,语气一子危险了:“怎么才这么点?……能提前申请洞房花烛吗?” 林凤鸣抬手按在他的鼻子上:“不能。” 虽嘴上这么说,但燕云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相当好,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