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回应他。只有不断火炮在通天彻地的响着。 “嘣…” 又是一声巨响,又一艘清军战船被直接击沉。 清军大量的水兵,船工被击飞到海面上或游着或漂着。 清军战船蜂拥而来,却在剿匪军水师的不断炮击下一艘艘的沉下来。 忽然,姚应梦发觉自己一开始没有逃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再如何操船训练有素,在这密密麻麻的炮弹之下都显得如此的脆弱。 特别是那三桅战舰的炮弹,只要一被击中就立刻沉。 “这还怎么打?” 姚应梦不知道了。 本来台湾水师出动三十余艘战船,遇了暴风雨损失了十余艘小型战船这也还可以接受与广东水师一战。但是,如今才交战又损失了近十艘的大中型战船。 “鸣金…收兵,撤。”姚应梦只能不甘的下达命令道。 鸣金容易,想走却难。 如今,整个出动的台湾水师协船队除了几艘中型的赶缯船没受到损伤,其他的都不是被击沉就是被击中几个洞。这其中包括了姚应梦的座船。 交战海面上到处漂浮残断木板、求救的清兵。没有受损伤的战船还能一逃,被击破的船仓战船索性投降救人了起来。毕竟台湾水师协的人马绝大多数来自福建,多少有些沾亲带故。 此一战,出征的台湾水师协除了逃脱三艘中型赶缯船外,几近全军覆没。 此时,陈奇俞正作为俘虏之身站在甲板上观看着眼前的风景,心情无限感慨。 这眼前景象甚好,却不属于自己。 (最近感冒的确厉害,吃那些药整个人昏昏沉沉,更新方面谢谢大家的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