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世代派人镇守旗山监狱。” 杨路点点头道:“怪不得你们没拉他下水,原来他还跟王三刀有深仇大恨!” 程仕达叹了口气道:“要是有监狱长帮忙,想要毁尸灭迹又何须如此麻烦?只可惜这帮明论派修士早就立誓世代看守王三刀,否则监狱长的职务也不会落到楚哲头上,就算楚监狱长能放下私人仇恨,我们也没有足够的灵石币收买他。” 破除天道誓言,至少需要一道功德金轮作为代价,如果天道誓言的条款比较严厉的话,甚至需要拿出两道功德金轮才能抵消。 按照听荷雨阁的报价标准,金丹期修士的一道功德金轮大概价值八百万灵石币,就算是两道功德金轮外加监狱长友情帮忙的人情,两千多万灵石币也完全能够弥补了,这帮贪污了两亿灵石币的旗山监狱硕鼠肯定拿的出来。 然而参与挪用灵石币的修真者数量太多,背后还有元婴期老祖需要孝敬,因此还真没办法拿出将近两千万灵石币分给某个人。 这也是为什么程仕达的犯罪团伙总共只有三十号人,并没有把所有旗山监狱工作人员都拉下水,如果被拉下水的人太多,就算两亿元灵石币都不够大家分的。 旗山监狱的监狱长就算脸面再大,总不能拿得比程书影这些元婴老祖还多吧…… “你们可能不知道,旗山监狱里关押的第三位元婴期修士柯正长老,其实就是楚监狱长的授业恩师,他就是因为被王三刀伤到了修为根基,此生修为不得存进,因此才心智失常患了癔症,被归一门强行关进了旗山监狱!” 正当两人聊天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杨路连忙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神情严肃的男性修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身旁。 听到此人的声音,程仕达立刻低头行礼道:“付监狱长!” 这位姓付的副监狱长嗯了一声,然后就对杨路等人招呼道:“我就是旗山监狱的副监狱长付志斌,也是流云宗的巡查长老,程仕达应该把我们的计划都详细介绍过了,今天我们的目标就是配合王子维助理救出王三刀,这可是天大的事情,王助理应该没有变卦吧!” 王子维拱了拱手道:“付监狱长放心,我对此早有觉悟!” 付志斌点点头道:“刚刚程仕达只说了其中一个方面的原因。虽然王助理会背上协助王三刀越狱的主要罪名,但如果旗山监狱出现这么大纰漏,失察和渎职的罪名却依然跑不了,最后还是要楚哲监狱长来背锅的。我们没有拉他下水,灵石币不够分只是其中一方面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把他拉下水后,我们就找不到其它更有资格的人来背这口大黑锅了。” 这倒是跟杨路此前的猜想不谋而合了! 只是杨路仍有些奇怪道:“楚哲根本没进到监狱最底层,他凭什么能背这口黑锅?” 付志斌笑道:“旗山监狱最底层什么东西都没有,为防止元婴囚犯破坏禁制,包括神识禁断大阵在内的所有禁制,主体结构都在旗山监狱上层,因此阵法被破坏的责任,与我们根本毫无关系。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们都在最底层,我们才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我们的责任最多只是没有看住王助理,让他跟王三刀取得联系了而已,然而王助理也不是我们放进来的,他能突破仙人禁制联系王三刀,我们也是万万想不到的。” 程仕达也附和道:“我们派去破坏阵法的人,正是楚监狱长的嫡传弟子,此人虽然只是炼气期修士,但却早就被我们用钱喂饱了,到时候他会一口咬定就是楚哲指使他破坏阵法的,然后果断自杀毁灭证据,那样一来,楚哲他就算跳进青澜江也洗不清了!” 听到付监狱长的介绍,杨路连呼好家伙。 这些旗山监狱内鬼不仅计划严密,靠山强大,甚至连背锅侠和不在场证明都准备好了。 楚哲的弟子只有炼气期修为,这种修为的家伙就算再怎么贪婪也有极限,在听荷雨阁,甚至十万元灵石币就足以买到炼气期修士的性命,哪怕是七大派的炼气后期弟子,用几十万灵石币买条命也绰绰有余了。 收买这种人,确实比收买楚哲本人更划算! 虽然楚哲并没有任何放走王三刀的动机,但既然他的弟子都畏罪自杀了,他也很难替自己辩护,这帮家伙算账算得也太精了! 说到这里,付志斌也转头望向王子维道:“王助理,接下来我们就看你的了,我们这么多人都在配合你的行动,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们掉链子!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站在我们背后的那些元婴期修士绝对轻饶不了你!” 听到付志斌明目张胆的威胁,王子维沉声道:“你们放心吧,我当然知道行动失败的后果,我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上来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付志斌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个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