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刘家村的时候,小翠哭得死去活来,她对林樾依依不舍。 曼迪和丁婉姣先走到前面等着他,可小翠拉着林樾舍不得放手。 小翠的父母在一旁看着也是心痛不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林樾不属于这里,小翠也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这种离别很快就回来了。但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有点无法接受。 “小翠听话,回去吧。” 小翠把林樾的手拉了放到她的肚子上说道:“记住这里有你的骨肉,不要忘了我们母子。” “不会忘,你放心吧。” 见小翠有所缓和以后,林樾把她交给她的父母以后,匆匆走了。 林樾追上曼迪和丁婉姣,他搂着两个人的肩膀说道:“还是自己的老婆好。” 曼迪问道:“小翠不是你的新婚妻子吗,这么快就不认账了,我看你现在恐怕被她榨得只剩下一个空壳了,你会不会又在这儿留下种子?” 林樾说道:“从今以后就不在提刘家村的事了。只说我们三个的事了。” 丁婉姣在一旁笑得捂住了嘴。 走了几天了,天气非常炎热,好在曼迪和丁婉姣身体素质很好,没有耽搁行程。 终于来到一个镇子上。太阳烤得地上都快冒烟了,农历五月初,是太阳炙烤最厉害的时候。 林樾他们来到镇子的中心广场,只见很多人在围观什么。当他们走近的时候才发祥一根木桩上捆绑着一个老妇人,年龄看上去有五十多岁。 老妇人额头已经被晒得爆皮,嘴唇干裂,上面全是白泡。 曼迪问旁边的人:“老人家犯什么法要这样惩罚她?” 一个中年男子看看曼迪,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知道曼迪是个外国人后便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 丁婉姣上前问道:“那你跟我说我就知道了。” 男子看看丁婉姣身背长剑,目光如炬,顿时心生畏惧,他说道:“她放蛊祸害人家,要让她在太阳 曼迪大骂道:“你们胡说八道,你们有证据吗?” 男子说道:“又不是我做的,你们怎么能怪我。” 林樾上前一剑斩断绳索,把老人扶了坐下来。 围观的人顿时惊呆了,在场的人顿时议论纷纷,大致意思是林樾太胆大妄为了,竟敢和镇长作对。 林樾没有理会周围议论的村民,而是和曼迪、丁婉姣一起扶着老人走了。 围观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说要去报告镇长。 老人家在镇子的边上,周围没有人家。 林樾他们把老人扶回到家里,家中还有一个女儿,长得十分漂亮,只是她的眼睛让林樾看了就有点害怕,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反复会说话。 姑娘看见自己的母亲被几个陌生人救了回来,先是感激,但很快她就转喜为忧了。 林樾问道:“姑娘有什么问题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告诉林樾,她母亲叫牡丹,是药剂师,今年四十岁,她叫芍药,今年十九岁,是养蛊人。 曼迪问道:“什么事药剂师,是郎中吗?” 林樾说道:“这是她们自己称呼的,外面的人叫她们草鬼婆,就是巫蛊师。” 丁婉姣说道:“我们是救错人了?” 牡丹对林樾他们的话只是笑了笑,她对芍药说道:“女儿招呼好客人,我去洗个澡处理一下伤势。” 林樾对芍药说道:“我看你母亲伤得不轻,你是不是去帮她处理一下?” “不用,她本来就是药剂师,用不着别人帮忙。”芍药说着就烧水要给林樾他们泡茶,她突然停下来说道:“要不你们还是走吧。” 曼迪气愤地说道:“我们刚才救了你的母亲,你这么快就翻脸了,要赶我们走?” 芍药淡淡一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救了我的母亲,你们已经得罪很多人了,尤其是镇长。我这是为了你们好。” 对于镇长林樾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他必须搞清楚,她们为什么要害人,林樾问道:“你们下蛊的人跟你们有仇吗?” 芍药不解地问道:“公子说什么呢?我们给谁下蛊了?” 林樾有些鄙夷地看着芍药说道:“你母亲给人下蛊,他们才要惩罚她,难道你不知道吗?” 芍药说道:“那是他们胡说八道,诬陷我母亲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中蛊,而是有病。” 林樾问道:“他的病能医好吗?” “我妈是药剂师,当然能医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