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皮发麻寒森森的吗?” “没感觉,这不是很平常吗?我在我们寨子,都是年轻人把那些入土为安多年只剩下骸骨的族人装在金塔里。他们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一直活在我的心中。”马成就像在叙述一件如收拾东西般的普通事情。 听到马成平和地讲述如平常事,周正宁还是不能接受,骨寒毛竖让他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 “其实,我们不应该害怕它,更应该感谢它,它就像一位无语的老师,无声地让我们了解到人骨的形态,帮助我们更了解人体,除了望闻问切和看医学书籍,这是最直观地了解人体,所以对于它的奉献,我们应该深存感激。”余笙感觉到出了她和马成,受迷信的鬼神之说,害怕这些人骨,所以这段话她说得稍微大声点,让其他的安大夫也听到。 其他的安大夫听闻余笙的话语,不禁自忏形愧,自己竟没有一个女娃子想得透彻,他们不应该惧怕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