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雄的葬礼顺利完成,但因此引发的影响,却才刚刚开始。 此时, 苏家祠堂,气氛颇为凝重。 因为,坐在首座的那人,不是苏家三叔祖,更不是苏振国,而是苏家如今辈分最高的太叔祖。 别说苏文苏武一辈的没有资格进入祠堂,连三叔祖都只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脸色难看,显得极不高兴,显然是在表达对苏振国的不满。 此时的苏振国,如同犯错的孩童一般,跪在祠堂正中,脸色凄苦。 沉默半晌,太叔祖轻咳一声,说道:“振国,怎么不说话?” 苏振国双眉一抖,低声道:“振国有罪,请太叔祖责罚。” “哼!” 太叔祖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声音虽然沙哑,但是难掩其中怒火。 “有罪?你倒是说清楚,有什么罪!” 显然,太叔祖对于苏振国,已经心生不满。 作为苏家如今辈分最高的人,太叔祖一句话,就可以剥夺苏振国的族长、家主之位。 甚至于, 只要他愿意,苏振国一家可能就会因此被逐出苏家。 “振国不该将苏柔她们逐出苏家,更不该......不该让方少宁因此记恨苏家。” 苏天雄是风光大葬了,但是整个苏家,却是彻底沦落成为整个遵城的笑柄。 一个能让大夏国第一财神和第一风水师同时追随的人,会是简单人物? 不说这些,单单苏青梅天南商贸总裁的身份,在整个苏家,还能找出第二个吗? 整个遵城半数的豪门大户都来参加苏天雄的葬礼,为老爷子送葬,这是多大的殊荣? 但就是因为苏振国的轻视,导致来的人越多,地位越高,苏家承受的嘲讽就越大。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太叔祖发须皆白,甚至都有些吐字不清,但他还是一字一句道:“你不仅错在将苏柔他们逐出苏家,更错在不明孝道大义,阻止她们祭拜天雄。难道我苏氏家族的族长、家主,是一个公报私仇、小肚鸡肠却毫无孝心的人吗?将苏氏家族交给你这样的后辈手里,我如何去见苏氏的列祖列宗!” 太叔祖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剧烈的咳嗽起来,让不少人都有些提心吊胆。 “太叔祖,您保重身体。” 苏振国跪伏在地上,说道:“振国知错,这就辞去族长家主一职,至于贱内和两个犬子,也是因为我教导无方,导致他们犯下大错,从此之后,我这一脉,降为旁系。” “苏振国,你疯了!” 就在这时,肖仪芳却是突然闯进了祠堂,大声道:“将我们降为旁系,你想过小文小武他们吗?你有想过我吗?苏振国,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和你离婚!” “放肆!” 三叔祖勃然大怒,呵斥道:“苏氏祠堂,岂容你个妇人在此咆哮撒野,给我拖出去!” 两名苏氏族人进来,将肖仪芳抓住。 “你们给我撒开!” 肖仪芳挣脱两人,尖声道:“振国这么些年,兢兢业业的为了苏家,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难道就是因为一点小事,你们就要剥夺他的族长之位和家主之位吗?” “一点小事?” 三叔祖厉声道:“枉顾亲情,禁止女儿给父亲尽孝,这是小事?我苏氏族谱明确记载,如是骨肉相残,按族规杖毙,若血亲相伤,逐出家族!” 肖仪芳脸色一变,虽然这些都是族谱上记载的族规,但谁会当回事? “苏振国,管好你婆娘!” 太叔祖很是生气的说道:“若是你管不了,那就用苏氏家规来管。” 听到这话的肖仪芳,脸色瞬间煞白起来,当即尖声道:“你们敢,我大哥可是镜察司司长,他......” “你给我闭嘴!” 苏振国当即一巴掌抽在肖仪芳的脸上,怒吼道:“你还害得我不够,连你大哥也要害死吗?”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肖承业试图包庇马滕兄弟,已经被黄市首撤职调查了!” 原本正要发飙的肖仪芳,听到这话后,顿时大声的说道:“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苏振国,你在骗我对不对?” “肖仪芳,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今天肖承业为何没有来,就是因为他把自己作死了!” 苏振国红着眼睛说道:“已经有人实名举报,马家涉白。马腾兄弟俩有重大嫌疑,但是却被肖承业给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