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打算的?” 葛威公倨傲的言道:“常扬需要稳定,还是让微上治继续做大司理吧!” 鸿泽压住怒火,陪着笑脸,谦恭言道:“义父,微上治垂垂老矣,怕是不能任事了,还是让微家现在的家主,微中量出任大司理吧!” 大天官语气冰冷,故意拉长声调,“若是微上治垂垂老矣,那么,国尉奄行和大司士程文约也该回家休养了,依我看,狐家的狐复阳和北野家的北野兴治可来接替他们的位置,狐复阳为国尉,北野兴治为大司士,八公儿,你看如何?” 鸿泽用眼神示意崔寔博上前,崔寔博见到公上频施眼色,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言道:“圣主神道独运,灵威自来……” 葛威公语气不善,“好了,不用文绉绉的了,就这么办吧!” 程文约言道:“国主新登大位,威不能弹压群小,望不足以服众,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横生不测,我们不要骤然革变,是不是徐徐图之更好?” “有我们至公教在,八公儿自然威望无加,群小雌伏。” 鸿泽脸色阴沉,恨不得上去一刀捅死葛威公,却又无可奈何。 “圣主,下官有言陈奏。”李德绍刚刚跟着黄忠进来,上前言道:“大司士所言有理,徐徐图之为上,虽然我们至公教能控制大局,若能暖阳化冰,消融无形,令对手不战自溃岂不是更好,何必非要费力的将坚冰砸碎?” 见葛威公稍稍意动,李德绍察言观色,便趁热打铁,“公上新履大极,根基不深,待以时日,公上先剪除羽翼,弱其枝干,弥敌无形,等人心归顺后,再做雷霆之击,此乃谋国之远略。公广家、公仪家、公孟家、程家、庾家并列五爵,盛行数代,被先公猜忌,屡屡受到了打压,几乎一蹶不振,可依旧是常扬望族。下官斗胆建言,让公广接予为大司理,圣主和公上认为如何?” 葛威公心有不甘,“狐家狐复阳和北野家的北野兴治那?该如何安置?这两个家族一心向善,若不能被公府重视,本天官心中难安啊!” 看出葛威公不快,李德绍才思敏捷,马上言道:“此事不难,在勾陈殿中增加大司行和大司空,让他们分任,不知圣主和公上认为可否?” 见到葛威公点头,崔寔博恭维道,“圣主功高德广,诚心纳谏,宣化天官神变不穷,举重若轻。有至公教在,天大的难题也能迎刃而解,真是我常扬百姓之福。”见到众人都沉浸在欣悦中,崔寔博道,“圣主,下官有私事相求。” 葛威公好奇问道:“哦,大司徒位高权重,崔家也是百年望族,现在也是眷顾正隆之时,何事不能自解?还有求我这个出世之人?” 崔寔博尴尬的言道:“说来惭愧,下官一位老友的侄子,年轻气盛,下手不知轻重,失手打死教众,被关了四年,恳请大天官施恩,准其转入公府囚牢。” 葛威公颜色少动,盯着崔寔博,看到目光闪烁,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这个老友不是一般人啊,竟能让你求到我这里。说来我听听,究竟是谁?” 崔寔博谦卑的言道:“圣主既然问起,下官要是隐瞒,就是欺上的罪名了!这位老友就是皇领中书梁兴奴,曾是下官的书童,后来考入太学,一飞冲天,成了帝师,他的侄子粱允常被关在仙台山上。” “能关在仙台山,打死的不是普通教众,吃了四年裤头,罢了,本主也不多问了。”葛威公摆了摆手,“跟着宣化天官,带着手谕去提人吧!” 见到皆大欢喜,鸿泽十分满意,就让中侍令黄忠公设宴招待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