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推罪责,害死先公,盗取国玺虎符,后矫诏乱命,私斩张定远大帅,引兵夺位,这谁人不知?” 陈昭玄将诏书收了起来,“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我不与你分辨,是非曲直,自有公断,很快就会真相大白。到时便知,究竟是谁害死了先公。” 微上治冷冷看着陈昭玄,“从今之后,可有真相?” 陈昭玄看到微上治如此嚣张,打量着中量,上前问道:“微家主,你也算微家人,当日乃父的预谋,你也参与,你来告诉大家,公上是谁杀死的?” 中量面朝众人,坦然而言:“当日之事,罪臣也曾参与,是家父所为。” 微上治看着中量的眼睛,似要冒血,突然,有些疯疯癫癫的仰头大笑,“老夫真是可笑,竟在此时,在此地,和你们分辨是非曲直,老夫败了就是败了,何必做口舌之争。若我微家取胜,相必老夫现在也在痛骂你这个奸贼了。” 陈昭玄对中量言道:“微家主,你能指出乃父的过失,也算是天良未泯。他现在神志不清,你为他唯一的儿子,把乃父带回家中,好生调养,先让他闭门思过吧!至于弑杀先公之罪,公上有言,不可因好恶而私罪,到时自有大司理审案。” 中量上前,要搀扶微上治。微上治看也不看中量一眼,只是冷哼一声,径直离去,走时言道:“老夫在家,洗净脖子,等着你们那一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