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飞出，消散于天地之间。 林川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说实话，她身上的风系宝物，真的让他很馋，但此时听得她的誓言，也是微微低头。 “林师弟，我已经发下天道誓言，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凤影与林川目光相对，关注着他的神色变化，心中忐忑不已，同时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真要是没有办法，她只能暴露自己最大的底牌了。 只是这些东西用出之后，自己想要恢复，最起码需要十年时间。 对于她这样的天骄来说，十年太长了，或许等她恢复过来，同龄之人都已经是融神境巅峰了。 一向骄傲的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好，那我给你个机会。” 林川忽然笑了，还是决定放过凤影，这女人未来或许还有点用。 除此之外，他心中也怀疑凤影是不是石步凡故意派来，给自己设的陷阱。 “多谢林师弟！” 凤影飞快出声，稍稍吐出一口气，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凤影师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 林川看着她的情绪变化，却是眸光微闪，忽然出声，眼底带着一丝揶揄。 “什么可能？” 凤影神色错愕，面露疑惑不解，不知道林川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有没有可能石步凡知道我能够发现你，所以故意让你来跟踪我。” “若是我杀了你，等离开之后，他会借助你师傅他们的力量来对付我？” 林川缓缓出声，话语不缓不急，显得很平静。 但是这话落在凤影的耳中，却是让她脸色一白，心头莫名一寒。 有可能吗？ 以她对石步凡的了解，似乎很有可能。 但是与林川目光相对，却是心神不由一凛，她明白了林川这句话的意思，也知道林川的想法。 林川这是在使用阳谋，赤裸裸的离间计。 自己即便知道，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她和石步凡的关系并没有多深，本来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石步凡想要利用自己对付林川，这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自己太蠢，居然答应了石步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