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来找小爷。” 陈瑾初顿住了脚步,冷冷笑了,轻轻抛一下一句:“你既然能打听到我是受伤诈死,岂能不知道是何人伤我、我又是伤到何等境地?” 卫昭道:“我能说我现在很后悔吗?” 叶扶苏屠了百里家上下千余人固然残暴,但总归有为她报仇的成分在;卫昭双手干净,但明知她被伤,却仍旧骗她入局,总归是利用了她。 谁好、谁坏,不好评价;但是,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有自己的判断。 进了马车,陈瑾初解下大氅,扑到叶扶苏的怀里,道:“外面好冷,手冷。” 叶扶苏道:“和卫昭聊了这么久?叙旧?” 陈瑾初心说,就那么点距离,你能听不见? “和他没什么好聊的。他想带走我,我拒绝了,除了国师,我谁也信不过。”陈瑾初笑道,“他还挺后悔插手这件事。” “一个空架子的侯爵,确实应该后悔。”叶扶苏冷道。 陈瑾初拉着叶扶苏的手,将他的大手包裹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则盖在他的大手上,道:“他还说圣道宗的人就在附近。也算是给我们通风报信了吧。” 叶扶苏道:“你是想为他求情?” 陈瑾初笑道:“才不是。我之前还把他当朋友呢!恨他还来不及。” 她若是承认替卫昭求情,那他更不可能放过卫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