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了?” 再次一顿,老徐着目望向年轻人。 年轻人现在别老鼠说的完全是云里雾里,他压根搞不清面前男人要表达什么意思。 在他潜意识里,对方叫他过来,理应是对他之前的种种举动发飙施以暴行,就如庄园那帮混当当初对不服管教他所做的事情一样。 可时下面前男人并未那么做,非但没有那么做还向自己问了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问题。 年轻人甚至怀疑老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就和这里女人和他的一帮狗腿子一样,都是脑子不太正常异类。 所以年轻人有些警惕,他不会也不可能在像过去那样替一帮疯子做事,生活在一帮疯子阴影下。 鉴于此点年轻人直截了当开口回道:“我说了,你要杀我我没意见,但请别拿我死去的母亲做文章,谢谢!” 高昂起头,年轻人很是倔强迎上老徐眼睛,毫无疑问,年轻人是做好了赴死的决定。 对于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他是无所畏惧的。 摇摇脑袋,徐仁杰冷笑一声:“呵,你可真是勇敢啊。死不是难事,你以为死了就能了却你做过的那些龌蹉事吗,你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结束今生恩怨了吗?你想的太天真,也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有没有想过,死容易,可你这副身子骨是谁给你的?你口口声声说你不孝,那你有想过,你的母亲在天上要是听见自己儿子动不动就要赴死,她会是什么感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