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子的话,很让人心动,但还是请公子,随本官去县衙一趟!” 自己开价到了一百万两,原本赵小甲觉得,这位姓严的县令,肯定会上钩。 但是出乎意料,这位县令,居然抵制住了一百万两银子的诱惑,还是要把自己带入县衙。 尽管如此,和刚刚这位姓严的刚来的时候,态度相比,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看来一百两的诱惑,对他,还是起到一定作用了的。 “既然如此,我就随大人走一趟吧!” 见姓严的,没有接银票,赵小甲又把一叠厚厚的银票,重新收进了怀里,然后还拍了拍,生怕银票丢了似的。 一沓十万两的银票,对任何人,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严县令,也十分的眼馋。 但他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在没有弄清楚赵小甲的身份前,他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些的好。 就算要拿,也不是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这样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多不好啊,当众受贿,那可是一个大罪名。 严县令觉得自己,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 “公子,请!” 见到赵小甲如此配合,严县令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需要带点东西不?” 赵小甲伸出手,踢踢脚,示意自己手上或者脚上,是不是缺点东西。 毕竟自己现在算是罪人,就这么光手光脚去县衙,似乎不大好。 “不用,打人的不是公子,本官把公子带回去,只是找公子询问一下案情,暂时还没确定公子的罪名,所以不需要给公子戴刑具!” 严县令,也是第一次,见到还有自己主动戴刑具的。 赵小甲越是表现出有恃无恐的样子,严县令心里,就越是觉得赵小甲不简单,就越是不敢动赵小甲。 “既然如此,你们头前带路吧,我不知道去县衙的路!” 于是赵小甲,在一群官兵的包围下,闲庭信步的,来到天安县衙。 一路上,赵小甲看似在看风景。 实际上,赵小甲都是在观察天安县的民生。 或许是有热闹可看,这一路上,看到的百姓稍微多了一些。 但这些人中,要么是年纪大一些的耄耋老人,要么就是一些脸色麻木的,挑着卖货的小摊。 最多的,还是一些乞丐,他们有些就躺在街道两边,大队人马走过的时候,他们也就半坐着起身,带着好奇眼神,目送大队人马的走过。 赵小甲在他们身上,看到了麻木,看到了无奈,看到了饥饿,也看到了贫穷。 但尽管这样,还是不影响他们吃瓜。 还是鲁迅先生写的对,任何的麻木,都抵挡不住下层百姓,看热闹的心态。 他们只会觉得,这样很热闹,至于什么事儿,和他们无关。 很快来到天安县衙。 天安县衙的样子,看起来比浑河县衙,还要宏伟,规模还要更大。 但是不管是高挂在门楣上的“天安县衙”的牌匾,斑驳掉漆的县衙大门,还是石阶上,那口已经上灰,而且没有鼓槌的鸣冤鼓。 都给人一种,十分不让人信任的感觉。 走进大门,是县衙的大堂。 大堂中央,依旧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只是现在赵小甲看到这块牌匾,感觉很是刺眼。 “赵公子请,还请公子稍微在这委屈一下!” 最后,赵小甲被带到了县衙的大牢,和这刚刚县衙大堂,只是路过。 赵小甲纳闷儿了,对严县令道:“严县令,我现在是嫌疑犯,你不在大堂上,审问我一番吗?” 严县令把手一挥,示意所有人先出去,再次笑着对赵小甲道:“在这里审问也是一样,这里安静,没人知道。 我就想问问公子,那一百万两私了的事情,公子可算是说话算数?” 赵小甲还在纳闷儿,自己被关到县衙大牢里面了,为什么还对自己如此友好,不仅没上刑具,还给自己单独安排了一间牢房。 合着严县令,是觉得这里安静,好谈事儿啊! 既然严县令愿意谈银子,赵小甲觉得,那就好办了,再次从怀中掏出那十万两银子递给严县令,道:“我当然愿意私了,换谁,也不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待个几年,大人您说呢?” 严县令听完赵小甲的话,也是“哈哈”一笑,暗道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一旦进了这里,就很难出去,不枉费自己把他带来了一趟,道:“公子如此识大体,本官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