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乌噶大人,城外楚家军有异动,楚胜男兵马调动频繁,似乎有攻城的打算!”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乌噶等人却并没有放松,以至于一晚上都在提心吊胆,害怕真的楚胜男打了进来。 “他是疯了吗?走,去看看!” 于是乌噶和另外两位首领,骑马就直奔城楼而去。 爬上城楼朝下一看,立马脸都气乌了,对他传信兵道:“这就是你们说的楚胜男要攻城?” 只见城楼下,楚家军架起了一口口大锅,故意在胡人眼皮子底下,埋锅煮起了饭。 由于楚家军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根本不在楼上胡人弓箭射程范围,所以楼上的胡人已经只能干看着。 “大人,不是这样的,刚刚楚家军确实兵马调动频繁,而且整个队伍向前推进了不少,属下以为他们是要攻城,不是您吩咐的,楚家军有一点异动,就要想您汇报吗?” 那胡人传信兵也十分委屈,谁又能想到楚家军搞出那么大的阵仗,只是为了煮个饭呢,你煮饭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把伙房搬到城墙下,是显摆你们晚上吃肉吗? “这都是楚胜男扰乱我军军心的小把戏,以后这样的小把戏,直接不理会就是!” 着急忙慌的跑到城墙,居然只是看了一眼人家煮饭,可想而知此刻乌噶内心是有多么郁闷,关键城楼下传来阵阵肉香,搞的自己都流口水,道:“走,回县衙,让抓来的厨子弄只烤全羊,晚上咱们喝一杯!” 只是虚惊一场,乌噶和另外两位首领,又骑马回到县衙。 烤全羊刚上桌,其中一位首领竖起耳朵,道:“什么生意?” 几人都安静下来,竖着耳朵细听,似乎呼喊声音,是从城门口的方向传来的。 这时候,刚刚那个传令兵又来了,依旧急切的来到乌噶面前,大声道:“大人,楚家军这次是真的打算攻城了,我看到他们把攻城的器械都搬出来了!” 顾不上烤得金黄的烤全羊,还有从福记酒楼搜刮来的好酒,几位首领又急急忙忙出门而去。 “混蛋,他们在干嘛?” 几位首领再次登上城楼,朝下一看,楚家军确实把攻城的器械什么的都搬出来了,但是人家只是来回扛着跑,有些人,甚至直接在楼下修理云梯。 队伍懒懒散散的,哪有一点攻城的样子。 “他们这是在演练?!” 攻城的云梯,抵挡箭羽的盾牌,都被放置在靠近城墙一侧。 远处,楚家军士兵,都赤着上身,两两在贴身搏斗,似乎就在军中搞演练一样。 而那些叫喊声,就是从这些士兵的口中发出的,而且声音十分洪亮,搞的跟真的似的。 “他们是吃饱了撑的吗?” 乌噶看着城楼下正在操练的楚家军,你操练就操练嘛,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干嘛,你们晚上吃饱了,老子烤全羊还才刚刚上桌呢,就被你们这群混蛋的叫喊声吓的跑了过来,真是太没公德心了。 发现又是虚惊一场,乌噶更加郁闷了,只是吩咐了一句,让人盯着楚家军的动向,发现他们真的攻打县城了,再来通知自己。 说完,再次骑马走了。 来回跑了两趟,乌噶等人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人最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 何况还是草原人的最爱,烤全羊呢。 几位首领,各自抱着一只大羊腿,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南国的厨子不错,没想到他们烤咱们的烤全羊,也烤的这么好吃!来,两位首领,干!” 除了烤全羊以外,更让他们迷恋的,就是南国的美酒了。 在草原,除了马奶酒就是羊奶酒,喝多了身上总是有一股骚气。 南国人的酒就不一样,不仅更加带劲儿不说,还有各种香气的酒,让几位首领大开眼界。 “来,干!” 虽然城门外,有楚胜男的楚家军包围了县城,但是有了城里上万人的南国百姓作为护身符,乌噶等人料定楚胜男不敢攻进来。 所以吃喝起来,毫无顾忌! 酒局一直持续到半夜,城外的叫喊声也一直持续到半夜,只是苦了城楼上的胡人,时刻盯着楚家军的动向。 “来,我还能喝!”此刻,乌噶几人已经是五醉三迷,但手上还依旧紧紧抱着酒坛子。 “咔擦!”酒坛子掉在地上,乌噶整个人,也倒在卧榻上,发出了震天的呼噜声。 另外两位首领,也倒在离乌噶的不远处的地上…… …… “时机差不多了,上!” 后半夜,或许是知道赵小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