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摄时间很紧，留给大家的就餐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多。 很快，所有人都已经吃完了午餐，又开始了繁杂的MV拍摄工作。 食物应援车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在收拾完以后就离开了拍摄场地，而饮料咖啡车则是留了下来，它会一直运营到今天的工作结束。 而牛宇一也作为饮料咖啡车的工作人员留了下来。 虽然他并不喝咖啡也不懂咖啡，但这种车上的咖啡和饮料制作并不是很复杂那种。 所以，经过突击学习，他已经可以熟练地使用车上的机器制作合格的饮品了。 牛宇一递给少女时代经纪人了一杯美式冰咖啡，说道： “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不不，今天是受您照顾了才是。”少女时代经纪人微微弯腰，接过了那杯咖啡。 “您的年纪比我大，不用这样拘谨的。” “是。” 牛宇一看那位经纪人虽然答应着，但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的样子，叹了口气，不再强求。 “我已经不再是showle的CTO了。” “但您依然是韩国showle的理事。” 牛宇一瞳孔一缩，看着这个少女时代的经纪人，有些出乎意料。 虽然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打扮精致的中年职场女性。 但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她，有点意思了。 牛宇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凳子，“我们去那里说吧。” “是。”经纪人看了看旁边另一位饮料咖啡车的工作人员，点头答应道。 来到凳子边，牛宇一坐下，看到经纪人并没有坐下的意思，苦笑了一下。 很多时候，他还是不适应韩国这种有些苛刻的礼仪。 “请坐，您这样我很不习惯。” “是。”少女时代经纪人顺从的坐下。 “所以，您的背后是谁？” “金社长。” 金英敏？有趣。 牛宇一挑了挑眉，“金社长想要见姜社长？” “是。” “为什么找我？我在showle中一向没什么话语权。”他的食指在不断的敲着桌子。 “但您在韩秀中有很大的影响力，尤其在姜社长那里。” “嗯，这是什么意思？” “韩秀投资S.M，并要求拿到理事席位，是有原因的。” “这是您自己的看法么？” “不，这是金社长的原话。” “我是个中国人。” “恰恰因为您是中国人，所以您才会变得如此特殊。或者说，干净。” “这也是金社长说的？” “是。” “还有么？” “您很聪明，也很有能力，但没有野心。所以，没有人会和您为难。” “金社长想要什么？” “showle的一部分影响力。” “这可不便宜。” “我们会开出让姜社长满意的价码。” “我是说，S.M付不起这个价钱。” “我们，付得起。” “李秀满ni知道么？” “这本就是老师的提议。” “你们是哪边的？” “左。” “这会让我们多出很多敌人。” “从姜社长和您开始合作的那一刻起，那些人就已经是您的敌人了。” 虽然这么多年已经有了很多隐隐约约的猜测，但真当这些猜想被证实的时候，牛宇一居然没有什么惊讶的情绪，只有很多理所当然。 “但最新的这一场战争，我们输了不是么，我已经辞职了。” “金社长觉得您们这是在以退为进。而李秀满老师则觉得姜社长和您本来可以赢的，只要您们有更多的盟友。” 金英敏，真的很有意思。 “你们知道么，一旦我们合作，固然会势力大增，但面对的可就不只是右了。” “是，我们明白。” “事关生死，这也要赌？” “是。” 牛宇一凝视着这位少女时代的经纪人，她的眼神平静，神色淡然。 “你呢，也想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