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铜刀!” 陶啸天打完电话后,就走出了祠堂,钻入了自己的白色悍马。 他连安全带都没系好,就调出一张照片给陶铜刀: “通知一下金钩,他最近闲着也是闲着,去把照片上的人杀了。” “目标叫叶无九,一个医馆打杂。” 他补充一句:“记住了,要做的干净一点。” “明白!” 陶铜刀微微一怔,随后连忙点头:“明白!” 他虽然也诧异为什么要杀一个医馆打杂,但陶啸天的指令还是第一时间实行。 他迅把照片和名字给一个中间人,然后再让中间人给躲在暗中的金钩。 之所以过几个人的手,是给陶啸天加上安全罩。 “对了,会长,陶夏花醒过来了。” 做完事情之后,陶铜刀想起一事:“任务失败了,唐若雪还让她带话了。” “给我带话,也意味着我也暴露了。” 陶啸天眼睛微微掠过一丝寒光:“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陶铜刀神情犹豫了一下:“几十个老年杀手全部横死,听说是保护唐若雪的高手所为。” “我估计是那个大开杀戒的白高手。” 他呼出一口长气:“看来我们要加强戒备了,免得白高手出现袭击。” “白高手……” 陶啸天嘴角牵动一下,手指轻轻一挥:“去殡仪馆看看。” 陶铜刀忙让人偏转车头去海岛殡仪馆。 半个小时后,陶啸天出现在殡仪馆,他带着陶铜刀他们来到冷冻室。 陶啸天打出一个手势。 十几名陶氏精锐上前拉开冰柜,让红衣老头等人尸体呈现出来。 陶啸天戴上口罩和手套,上前几步审视红衣老头。 接着,他用手指轻轻抚过微不可见的伤口。 虽然伤口闭合,还有寒冰冻结,但陶啸天依然能感受到切口锋利。 “果然是一个高手。” “我真是小瞧那个女人了。” 陶啸天收回手指望向陶铜刀:“唐若雪留了什么话给我?” “她说看在生死盟书份上,陶夏花一事她不再追究。” 陶铜刀恭敬回应:“但事不过三。” “如果会长再对她袭击下手,她就会十倍偿还。” 他把陶夏花说的事情告诉陶啸天。 陶啸天闻言冷笑一声:“这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而再再而三威胁他,陶啸天对唐若雪更加杀意浓郁。 “会长,唐若雪如此嚣张,确实可恶。” 陶铜刀劝告一句:“但咱们没有万全之策前还是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那女人疯狂起来,真会跟我们死磕的。” “而且她身边有高手,鱼死网破对我们很不利。” 他始终忌惮着白高手。 陶啸天脸色阴沉:“放心,我知道分寸——” “砰——” 话没有说完,他就听到一阵巨响,接着扼守门口的四名陶氏精锐惨叫着跌入进来。 在陶铜刀嗖一声拔出匕挡在陶啸天面前时,入口正缓缓走入一个身穿黑袍戴着口罩的老人。 对方枯瘦如柴,眼睛深陷,落地无声,不仅给人阴森之感,还让人生出诡异态势。 他一步一步走入,声音也冷漠想起:“我徒儿在哪里?” “老家伙,谁让你闯入进来的?” “给我滚出去!” 两名陶氏精锐见状气势汹汹去推黑袍老人。 他们看到四名同伴倒地,还准备掀翻黑袍老人,让他吃点苦头给同伴出气。 “啊——” 黑袍老人没闪没躲,只是径直前行,任由两名护卫触碰他的胸膛。 只是两人右手刚刚碰到黑袍,他们就止不住出一记惨叫。 接着他们掌心一片血红,还伴随焦灼气息,好像右手摸了硫酸一样。 不一会功夫,两人右手开始烂黑,冒起一阵烟,不断向身体蔓延。 他们嗷嗷直叫,不断抖动,不断拍打。 但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们眼睁睁看着手臂变黑,还向肩胛和胸膛蔓延了过来。 钻心的疼痛,心里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