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地抓住林舒月手:“谢谢林记者,我替孩子们谢谢。” 孤儿院经费有限,咔咔瓜子已经承担了孩子们大分医药费了,她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让咔咔瓜子再承担孩子们奶粉费。 孩子们奶粉都是政府拨款下来后,院长挪出一分来买。现在奶粉越来越贵,孩子们都快吃不起了。 林舒月昨天来时候,孩子们奶粉罐子都已经底了,今天早上都没有喂奶,喂得熬得糯糯米汤,大孩子还好些,他们已经懂事了。孩子因为吃不到奶,难受得嗷嗷哭。 “不用客气,孟老师,咱们快把东西搬进去吧。” “诶,诶。”孟老师带着笑容,跟林舒月一起,把奶粉跟米粉都搬了进去。 虽然这些奶粉米粉于十个孩子来说并不多,但是加点辅食,已经足够他们吃到下个月孤儿院拨款下来了。 在奶粉入库后,林舒月来到操场,几个大学生有在帮着老师们打扫孤儿院内卫生,有在跟孩子们玩。 林舒月到来已经引起了几个大学生注意,林舒月刚刚走到操场边上,就有人过来跟林舒月搭话。 “姐姐,也是从论坛上看到了爱心孤儿院事情,过来看孩子嘛?” 跟林舒月搭话是一个女生,很是活泼开朗,刚刚在搬东西时候,林舒月看到她在跟孩子们做老鹰抓鸡游戏。 她是老鹰,一群五岁以下学龄前儿童逗得尖叫哈哈笑。 “是啊,们也是嘛?”林舒月问。 这个时候,那个女生边上多了个女孩子,她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们也是,不过我们明明是那个活动发起者。姐姐是做什么啊?我们是鹏城大学学生。” 林舒月这个叫做明明女生刮目相看:“我已经工了。”于她工,林舒月没有多说,反倒是夸赞起了她们,尤其是这个活动发起者黄明明,被都被夸得迷糊了。 在这一刻,这几个大学生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仙女下凡,西方天使,善良、可爱、活泼又爱心话就是为她们量身做。 几个大学生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直白夸赞,激动得脸都红了。 黄明明羞红了脸,她说:“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林舒月拍拍她肩膀,鼓励她。 其余大学生们都散开了,加温柔、用心去跟孤儿院朋友们玩了起来。 林舒月跟孟老师一起去孤儿院后面菜地除草。 这个菜园子,是她们孤儿院一整年青菜来源,这里菜地老师们照顾得格外用心。 菜地里一根杂草都看不,菜地里菜也有好几个品种,每一样都长得粗粗壮壮。 黄明明也跟着来,她听了孟老师介绍,这个不太大,但是规划得满满当当菜地都生起了一股敬畏心。拔草都拔加仔细。 在孟老师问到黄明明为什么会发起那样一个活动时候,黄明明说:“我别喜欢看报纸,现在每一期报纸我都有追。尤其是鹏城都市报,只要是那个林记者发文章,我都能看很多遍。” “她以前发文章都是关于犯罪,这还是她大半年以来,第一次跟案子无关文章,还是孤儿院,我肯是想来看看啊。” “所以在早上我看到她发报纸以后,就查了们孤儿院资料,发起了这么一个活动。” 黄明明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还是错。但她想,爱心孤儿院也挺难,院内全都是一些身有残疾孩子,医药费虽然已经得到了解决,但养孩子,可不是只要操心他们衣食住行就足够。 还要操心他们学习、生活。黄明明初衷很简单,那些响应了她活动过来,一人只要给孩子们拿上几个本子、几支笔,都能缓解孤儿院很大压力了。 孟老师笑得格外温柔:“谢谢黄同学。等孩子们晚上从学校回来,看到这么多学习用品,他们肯会很高兴。” 黄明明笑容明媚:“能帮上他们就好了。” 黄明明拔草动都卖力了几分。在拔了草,中午要给孩子们吃菜心摘好,又在前院跟后院间过道上,开水龙洗了手后,她们回到前院,李老师已经回来了。 她是孤儿院内所有老师中,文化最高,因此她被委以重任,所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