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下山还是在中秋节时候。 他还养了一条狗,但狗已经被人杀死在房后了。 馆长哭得越发伤心了。 杭嘉白问他:“吴荣,你们殡仪馆另外一名火化师呢?” 殡仪馆内一共有两个火化师,一个是死掉冉康顺,一个在员工展示区,叫做吴亮,从名字就可以到,他是吴荣兄弟,是亲兄弟堂兄弟就不好说了。 吴馆长哭声顿了顿,然后道:“他家里了一些事情,请了一个星期假去了。要后天才来。” 杭嘉白仿佛只是问了问,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他询问起了老王头最近体情况。 吴馆长是老王头孝子贤孙,他还真知道:“他最近总感觉体不舒服,老寒腿复发了,他在北郊医院检了一些药来吃。付医生说他腿伤已经很严重了,吃药同时要配合着针灸来用,所以我们推荐了一个中医。他说这个中医是他师兄,医术非常好。” “我舅舅试了一个星期以后说腿不那么疼了,我们就一直治疗了,到了现在,付医生师兄何医生每周都要来我舅舅针灸一次。” 杭嘉白在他说完后问:“来这里你舅舅针灸?” “是啊,我舅舅不爱下山嘛,所以我就跟何医生说了,我多付他点钱,他直接来这里我舅舅针灸。”吴馆长说完后,问:“杭警官,这个何医生有问题吗?” “还不知道,他地址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吴馆长把何医生地址说了来。 这个时候法医来了,他们把老王头遗体搬下山,运了去,吴馆长没有阻拦。他比任何人都想抓到害死他舅舅凶手。 可同时,他心里有点虚,但很快他又镇定了下来,毕竟自己做那些事情可谓是天衣无缝,别人怎么可能轻易知道。 而下山后,杭嘉白让江州去查一查吴亮去向,而他自己则是决定去查那个何医生。 江州了一眼林舒月,朝杭嘉白眨眨眼睛,然后跟着同事走了。 杭嘉白是车来,他朝着林舒月走过去:“这么晚了怎么还来?” 已经九点多钟了,度假村殡仪馆这边又有点偏僻,比不得城里,现在大马路上都没有什么人了。 林舒月晃了晃手里相机:“我是记者,有这样独家新闻了,我怎么能不跟呢?” 杭嘉白笑了:“那行,请问林记者,你需要采访采访我吗?” 林舒月抬头着杭嘉白,昏黄灯光下,杭嘉白脸像是被打上了一层阴影,又像是镀了一层黄黄光,俊朗面庞配上那双剑眉星眸,让林舒月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 咳嗽了一声:“求之不得。” 两人不急着走,就站在原地聊了起来,林舒月问自然是杭嘉白关于这个案件法,一谈起正事,两人之间刚刚升起来片刻旖旎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两人互相交换了情报以后,殡仪馆隔壁门打了,阿姨手里提着一桶垃圾来,眯着眼睛朝林舒月两人了又,林舒月主叫了一声。阿姨放下桶就朝走过来了。 刚刚就听到外面传来警笛声了,但大晚上,实在是没敢起来热闹,现在到林舒月,就像见到了自己最亲人,拉着林舒月手就聊起了天。 林舒月跟说了山上老王头被人害死了事情,阿姨吓了一大跳,然后拍了一下大腿。 “这老王头性情古怪得很。以前他刚刚来时候,是做火化工,他在不忙时候就会拉着个凳子在门口坐着,专门盯着路过人,还专门往年轻姑娘上,色眯眯。当时我们就说,这个老王头迟早会被打。”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真被打了,还被打断腿了,为他一个长得特别好姑娘了人家一路,被人家男朋友到了。那个男孩子很有血性,上去就他打了一顿。等他腿伤养好了以后,他就上山守墓去了。冉康顺就来当火化工了。” 林舒月跟杭嘉白对视一眼,如果说在这之前,两人对这个殡仪馆背后不对劲儿有七分猜测话,现在已经到了九分,剩下一分,是去求证。 林舒月问阿姨:“阿姨,那后来呢?那对情侣哪儿去了啊?” 阿姨想了想:“应该是离职家了吧,反正那对情侣在这件事情过后没多久,就走了。” 林舒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