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们犯了,们应该被律处罚。可林舒月又希望律有,们是杀人了没有错,可们在为施暴之前,也是受害啊。 杭嘉看出林舒月的难受,他道:“我们查了,岁山派出有多次出警杨宁家的记录。多都是因为家暴,妈妈的身上,有多处陈年旧伤,杨宁的身上也有。” “去走访任先英家附近的人也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消息,跟任先英的口供对得上,我们还在死孙显顺的电脑中,找到了一个调/群,那个群中,都是导男人怎么去驯化女人、子女的。孙显顺多次在群里发言,要让他的老婆听听话话的去死,还每日在群里汇报进度。” “我们去探访周翔的家中,从周翔的电脑中,找到了至少五受害女孩的信息。珠珠,并不是他唯一的目标。其中有两个,还是未年。” 林舒月将手横在眼睛上,任由眼泪水打湿了的手臂。 杭嘉拍拍的肩膀:“去外面待会儿吧,雪玉跟冬艳都在外面呢,雪玉已经哭了一鼻子了。” 人世间太苦,杨宁人的经历,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动容。为案件受害或施害哭的事并不丢人,他们这些男人有时候也会因此掉眼泪。 毕竟人非草木,岂能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