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摇头，乌黑的眼珠里写满天真。 沈烈扯唇很淡地笑了下，道：“好，允许你尝一点，只喝一点。” “啊！” 小铃铛响起来，激动地站起来握拳：“喜欢爸爸！” 咖啡是美式，沈烈端着，杯沿略倾一点，小铃铛无比郑重地靠近，眼睛睁大，几乎是屏住呼吸靠近，小嘴巴小心贴到杯沿，舌尖尝到一种她才两年人生无法言说的苦，她两只小胖手握紧，五官全拧到一块去了，不敢相信己爸爸每天喝这种东。 沈烈一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肘抵着书桌，托腮，欣赏己女儿的表情。 “好喝吗？”他问。 小铃铛瘪嘴呲牙，好几次硬着头皮说好喝，会被残余的苦味败，以一种不符合这年纪的复杂表情，僵硬点点头，哭未哭，眼泪在眼眶里转。 沈烈又问：“再喝一点？” 苦味再次蔓延，噘嘴，莫委屈，扁着嘴摇头。 沈烈愉悦地笑了下，吃一堑长一智，至少短时间内她不会再对他喝么好奇了，摸了下女儿细软的头发，道：“这件事不要跟妈妈说好吗？” “为么？”小铃铛还觉得很难过。 “……因为这是我们的秘密。” 小铃铛眼里重新出现光芒，郑重点头：“放心吧，爸爸！” 回到家，小铃铛到妈妈好高兴，她很喜欢闻妈妈身的味道，扑过去深深吸一大口，她抬起软乎乎小脸蛋，无比骄傲地宣布她跟爸爸有一秘密。 “么秘密？”陈静安好笑问。 小铃铛秘秘地摇头：“爸爸说，不告诉妈妈！” 陈静安抬眼，视线跟到家就被“出卖”的沈烈对，她微笑：“沈先生，待会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