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都不敢做这么大!” “宝,跟你做朋友感觉真,我一辈子都要跟你做姐妹!” 陈静安道她性格,笑了下:“你呀你。” 车开到庭院里,纪弘带陈静安上楼,虽绕道,但还是遇见人,方认出她,很客气打招呼,称呼她陈姐,祝她生日快乐,热情亲昵,像已经是认识许久老朋友。 这一场生日宴,怕许多人都道她存在,她世生平全都翻出来,几岁琵琶,几岁拿奖,又什么时候登台演出全都清清楚楚。 就像那晚,沈烈是跟老师打招呼,就有人能半路拦截,找来琵琶,要投其所“请”她们现场演奏。 他们讨她,最终目也是因为沈烈。 阮灵自觉不做电灯泡,没有跟上楼,央求纪弘带自己去见见顶流,陈静安便一个人上楼,楼上又面积挺大平台,从上面可以看到楼下全貌,他刚结束完视频议,烟抽到一半,见她过来自觉灭掉。 强劲音乐声不断,沈烈依栏杆,身形颀长,面容清冷像是隔绝开出独立世界。 就这么看过来,眉眼深邃。 她走过去。 沈烈拥住她问:“是不是太吵了?” “有点。”她实话实说,“我生日都很简单,第一次见这样大阵仗,有点被惊到。” “第一次给人过生日,想要最,你要是不喜欢便不用下去,楼上也一样。”沈烈道。 “这样吗?”生日宴,过生日人却不出现。 沈烈低身,下颚抵上她肩膀,带她往下看:“没什么不,她们在也不是谁生日。” 一个名利场,一个机,来者都有自己算盘。 “也是。” 陈静安忽没负担。 生日宴宛如型演唱,上场歌手陈静安认识几个,其中包括那位顶流,台上台下互动,阮灵被拉上台,红脸跟顶流合唱一首情歌,场面热闹……结束时,是一场绚烂烟花。 陈静安托腮,瞳孔里映照斑斓光晕,眼前景象美到虚假,是镜中花水中月。 沈烈从身后绕过来,摊开掌,一条切面繁复、质澄澈蓝钻项链,在烟花映衬下,折射出陆离斑驳色彩。 “生日快乐。” 沈烈给她戴上,将长发撩起露出纤长脖颈,瓷白皮肤与蓝钻光辉映照,没了开始张扬,有种含蓄古典美感。 陈静安托那颗钻石,挺沉,不用想也道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她想说,又觉得生日礼物未免扫兴,是若有所思后抬起眼睫,偏过头与他视:“你别总我这么。” “这就算?”沈烈问。 “已经很了。” 那么多钱,她这辈子都还不了。 沈烈探下身与她接吻,温柔缱绻:“还能更。” 烟花已经结束,服务生按照流程推出蛋糕,快要半人高,一个抱琵琶旗袍糖人坐于顶端。 “要吹蜡烛吗?” 陈静安想了想,点头,两个人下楼,宾客聚上来,说些祝福话,她不大能应付这样场面,最后还是由沈烈回应。 许愿,吹蜡烛,步骤是一样。 陈静安闭眼,双手交握,模样虔诚,静默片刻后将蜡烛吹灭,但蛋糕有些高,连带蜡烛位置也偏高,一根蜡烛没熄灭,她又吹了下。 沈烈从身后跟她一起握住刀叉,象征性切了第一刀蛋糕。 “生日快乐。” 宾客齐声喊道。 陈静安唇畔含笑,说谢谢。 宴看样子闹很晚,阮灵被纪弘送回校,陈静安则跟沈烈一起回浅湾,回头望去,音乐声不止,那些人不过是寻个理由聚集,什么理由并不重要。 车上沈烈问陈静安许了什么愿望。 她收回视线,淡笑,说出很老套一句话:“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夜风习习。 车窗外,这座城市依灯火通明。 — 比赛如期举行。 陈静安跟阮灵别是琵琶组与古筝组,赛时差不多,两个人结伴而行。 阮灵有些紧张,她提前打听过,这一届有位半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