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看他漆黑瞳仁,让她想动物的瞳孔,漂亮,却没有人类情感。 “现在算慢?”他问。 对陈静安,他给足耐心,她喜欢接吻,他再也没动过,还要怎么慢?或者这就是她想的玩? 他掌握她的颌,手指可避免碰触脖颈,纤细脆弱,薄白皮肤血管蔓延,指腹沿着线条往,感受颈动脉的搏动,心率频次过快,陈静安睁着眼,盯着他,与他对视,竭力克制着情绪。 习惯掌控的人,怎么能允许被别人牵引着走。 陈静安怎么会清楚,她梗着脖子,将最脆弱的位置,毫保留地展现给他:“想说的是,既然已经改变现状,除了接受别选择,与其继续这么痛苦去,想去享受这段恋爱关系。” “再去想怎么始,是,好好谈一场恋爱。” “跟。” 陈静安心脏狂跳,她也确定沈烈是否会相信,他那双眼睛太毒,她在他眼前,又总像透明一般。 她看沈烈片刻失神。 他垂眼,阖着眼睫,应当也在思考。 思考时间,一秒或者两秒,沈烈唇畔含笑,反问:“会吗?” 会吗? 沈烈是清楚她的性格,看着柔软如柳絮,实际上倔得令人头疼。 管怎么样,他考虑过,陈静安镇定:“试试怎么会知道?” 她认为这提议没问题。 毕竟谁会喜欢跟木头相处,除了恨就没有别的感情,甚至会在枕头放着一把刀。这样扭曲的相处方式。 沈烈目光静,在看她,任何细微的动作落入眼中,他甚至没得及深想,两根手指被轻轻握住,冰凉的温度,却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的掌心。 陈静安望着他,问:“可以吗?” “沈烈。” 试探性地,示弱地,眼神澄澈明亮。 沈烈唇角牵动,手指收紧,握住她的:“为什么呢?” 他知道陈静安在想什么,如果她找玩,他也很乐意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