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然后,他大步走到墙边,咔嚓一下跪了下去…… 直挺挺的一跪,之后慢慢往下坐,慢慢往下坐,终于……成功绷住! 呼…… 孔奕泽脸上露出一抹放松。 打架,我不怕。 锤子,我也不慌。 哥只是害怕打起来夹不住,懂吗? 单梓豪已经缓过来一丢丢了——还是很恐惧,但是大脑恢复了些许理智。 所以,奇怪的看了一眼孔奕泽,眼神带着强烈的愤怒。 吹牛哔的时候你最狂,舔起来的时候你最彻底,操,不要个逼脸! 然后毫不犹豫的从蹲姿变成了跪姿。 那么能打的孔奕泽都怂了,咱就别硬顶了吧…… 小哥俩齐刷刷靠墙跪下之后,韩烈都懵了。 你们介样子,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不过该办的事儿还得办,于是烈哥拖过来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往俩人面前一坐。 相隔两米,右手边就是黄威上铺的爬梯。 单手摆弄着锤子,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在梯子上。 当,当,当…… 三秒一下,绝不多也绝不少,节奏感拉满。 韩烈背着光,整张脸都藏在阴影中,也不说话,一言不发的敲着扶梯,比黑老大还黑老大,比屠夫还像屠夫。 每敲一下,单梓豪和孔奕泽的眼皮就一哆嗦。 豪豪的心态都快被敲崩了。 哥,要不然你还是骂我吧?! 单梓豪难受极了,不仅仅是裤裆里湿漉漉的难受,心理层面的压力更是巨大,而且,越来越巨大。 那群小哥们都说韩烈是变态,以前他不信,现在他信得彻彻底底。 大半夜的把自己挂在天上飘着玩,是人干的事儿? 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怎么办? 是真不拿人命当回事儿啊…… 现在又一声不吭…… 哥,你到底琢磨什么呢?能给条活路不? 豪豪越想越害怕,忍着眼泪,哆哆嗦嗦的道歉:“对不起啊烈哥,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俩一马……我给钱!” 韩烈并不回应,只是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单梓豪。 开口要钱可不行。 那叫非法拘禁+勒索,刑法上写着呢。 只要我不开口恐吓,那就是你们自己不想走,告到哪儿都判不了非法拘禁。 于是,韩烈露出一抹歪嘴龙王式邪笑——由于背着光,单梓豪和孔奕泽只能看到韩烈好像笑了笑,那感觉愈发恐怖了。 再一开口,全是惊吓。 “你们影响我修炼了……” 干巴巴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语速又慢又飘,实在有点阴间。 孔奕泽感觉又要夹不住了,急忙扔下脸皮,苦苦求饶:“哥,莪知道错了,您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随便打……” Dan!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轻的敲击。 三秒一次,坚决准确,话都没让他说完。 韩烈沉默的端坐着,只用目光就把他俩死死压在原地。 又过去了两声敲击的时间,终于干巴巴的开口。 “来都来了,陪我把功课做完吧。” 功课?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啊?! 单梓豪和孔奕泽就感觉快疯了,思路根本跟不上! 正懵着,就看到对面的精神病翻开左手的书,伴随着敲木鱼似的敲击声,轻声念诵起来。 “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 重复三遍。 然后开始念净口业真言。 “唵,修利修利,摩诃修利,修修利,萨婆诃。” 哥俩瞪大眼珠子,瞳孔收缩成针尖般大小。 骇然的看着在阴影中一板一眼念经的那位“罗汉”,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冲天而起,浑身毛骨悚然。 …… 周慈跌跌撞撞的冲到自家寝室门口,哆哆嗦嗦的掏出钥匙,打开门,赶紧再关上,终于敢大声喘气了。 顺着门一屁股坐到地板砖上,剧烈喘息了一阵,惊魂甫定。 一抬头,果然,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草塌妈的,寝室怎么阴森森的啊? 一群大傻哔,天天在外面浪,浪你麻皮!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