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一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她一个徒弟，我不能破誓。”龙婆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婆婆还要教我？”云小羽歪了歪头，满眼不解。 “嗯……你的话情况比较特别，总之我可以教你，你大可放心。等到日后时机成熟，你自然会明白老身今日所言是什么意思。好了，你先起来吧。”龙婆挥了挥手。 云小羽立刻站了起来：“婆婆是打算教我体术吗？” “你的身体太僵硬，还学不了体术。不过，我可以教导你如何更好地操控毒物。”龙婆说着，做到了云小羽面前，“小羽，这些毒物对于你而言，算是工具，还是朋友？” 云小羽想了一下：“从前是工具，现在是朋友。” 龙婆：“既然是朋友，那你也不想看到你的朋友因为你的缘故而送死，对吧？不然的话你刚才也没必要拦着那条小黑蛇了。” 云小羽摸了摸缠绕在自己肩头的不白，以及站在肩头的蓝宝，慎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就需要利用你的血脉，甚至是利用药物，来保护你的朋友。云小羽，你应该也见识到了，在没有玄力和不舍的毒物为你牺牲的情况下，你根本没有其他还手之力。所以，你接下来需要学习体术，还有一些简单的药物的配置。” “好的。”云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