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一个被催眠的、无意识的家伙,强制开启了一场永无止尽的心跳旅行。 唔,好酸…… 甚至还有点点累…… 这还是凌依第一次干这种事。 傅以深,果然你被催眠了…… 依然也很没有心啊呜…… 凌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他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只匍匐在她身侧,深深浅浅地呼吸。 算了。 看在你被催眠的份上。 小丧尸不跟你计较。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凌依下意识地用自己小小的身子护住了傅以深,咧出了丧尸牙警惕地问了一句: “谁?!!” 小丧尸的想法很简单。 如果有人闯进来,就跟他拼了。 嗷! 嗯……还好,只是那个不成器的女佣。 那女佣甚至都没有进来,只是隔着房门问: “大小姐您没事吧,庄园不知道为啥停了电,停电原因已经在调查了,我先把血样拿给老爷,待会儿需不需要给您拿蜡烛来?” 凌依没好气地回怼: “你见过丧尸点蜡烛的吗!拿了血样就给我滚!别耽误小丧尸睡觉恢复供血!啊呜!” 听脚步,房门外的女佣几乎是连滚带爬离开。 被吓走的。 凌依这边刚得逞地“哼哼”了几声,似乎傅以深也忍不住笑了笑。 咦? 被催眠也会笑的吗…… 还是说,他已经…… 半信半疑之间,凌依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 “傅以深,你是不是……” 傅以深并没有回答她,只是食指摩挲着她的唇,俯下身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随后起身,似乎要去拿浴巾。 不好,他要走! 凌依连忙抬起双腿,黑暗中缠上他的腰,在原本就有些错乱的呼吸中开口: “傅以深……别走……” 她不想他走。 傅以深不由得顿了顿,眼眸里都是炙热而晦暗不明的光。 凌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抱住他翻了个身,将他死死地扣在身下。 而自己坐在他的腿间,让他无法动弹。 她俯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起伏,喃喃自语: “傅以深,小丧尸……想你了。” 想你,也想家。 傅以深的大手了抬起来,安抚地在她背上拍了拍,就像平时一样,温柔而深情。 凌依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这不够,远远不够。 小丧尸想要更多。 她“嗷”地一声张开口,迅速咬上傅以深的喉结,轻轻舔舐,在唇舌的辗转中,仿佛要倾诉所有的想念。 停在她柔软睡裙上那只大手,伴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收紧,仿佛,在隐忍克制些什么。 他克制,但她不想。 她才没他那么好性子,被咬一个晚上只能自己一个反反复复洗冷水澡…… 凌依忽然直起身子,抵住傅以深的胸口,挑着眉,颇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不是,认定我了吗?” “哪怕失去意识被催眠,也应该是认定我的不是吗?” “男人,你惹的火——不如,你自己灭一下。” 说话间,凌依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傅以深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 小巧的手指撕开了薄膜,取出一枚咬在嘴上,像只猫咪一样重新爬了上来: “你自己教我的,要有备无患。” 傅以深刚想起身,却被凌依强势地一把按下去。 她俯身在他的耳畔: “你不是很喜欢,我帮你戴吗?” 只听见“簌簌”撕开小包装的声音—— 覆上。 舒展。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满足而得意,带着不可诉说的欲望与渴求。 世界被一点点地侵吞,只有熟悉的鼻息,还在不断攫取呼吸。 凌依原本觉得自己理应是掌握所有主动权的,毕竟,连那双大手只能被她撑在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