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事情,我才不背锅!” 卡罗拉挑了挑眉:“就算这次不是你,上次呢?” 凌依不免有些吃瘪。 图书馆那次,确实是她干的,有不知道哪里来的照片为证。 卡罗拉凝视着她,声音压低到只有她们二人听到的水平: “这次,最好不是你。作为R组织的人,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 “这次来,只是想提醒你,如果让大家知道,堂堂蔚莱大学著名教授兼科学家傅以深,养了一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行为的危险丧尸在身边,你想想……他,会被人怎么看待?” “你一睡着、一梦游,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就那么确认,你这次,真的什么都没干?” 卡罗拉俯下身子,与凌依的距离越拉越近,连言语都沾染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你在干什么?”傅以深扭头发现卡罗拉靠近了凌依,直接大喊了一声,冲过来将凌依护在怀里,不忘揉了揉凌依的肩膀,“没事吧?” 凌依茫然地摇摇头。 卡罗拉直起身子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 “她有本事咬我,我可没本事咬她,你怕什么?我只不过例行公事,问她一些细节罢了。” “Thedreadofreturn.”傅以深凌厉抬眸,直视卡罗拉的眼睛,“我的小家伙,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按照‘回归畏惧’的心理学理论,如果没有受害者信任的倾听者在场,回忆过去、讲述创伤很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以及创伤的复归,所以,你想了解什么,都必须在我在的场合。否则,她有权拒绝回答,而我有权追责。” 卡罗拉的面色不禁难堪了起来,而傅以深熟视无睹,甚至不怒自威。 卡罗拉很快调整了呼吸重新直视他,看似语重心长:“傅以深,你如何证明这件事里面,凌依是绝对的清白,就凭借你的一面之词,还是‘惊鸿一瞥’?你再怎么偏袒你家的小丧尸,是不是也要有个度?” 傅以深的眸色中似乎翻涌着重重的情绪,一只有力的手随即扶上了凌依的肩: “玻璃碎片,已经告诉了我真相。” “那只行凶的丧尸破窗而出,不仅是外套,头发上、身上都会有玻璃碎屑,而凌依身上完全没有。” “如果R组织的人,仔细查看那个碎裂的玻璃窗,也可以看到,上面还沾染了行凶丧尸的血迹,而凌依的脸上、手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不行的话,你们可以提取血样进行化验,而我也可以提供我家凌依的血液样本仅供比对。” 傅以深拖长了语调。 “不过——你比我明白,眼下,明明就有一只有意识、会主动攻击人类、擅长反侦察、甚至使用麻醉剂等危险药物的更危险的丧尸。” “我奉劝R组织的老大,也就是您,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真正危险的事情上。免得,还要被一只丧尸错误引导,带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尽做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是傅以深第一次称呼卡罗拉为“您”,语气疏离淡漠,生分至极。 甚至,他说话的同时,始终盯着卡罗拉的眼眸,试图从里面找到,可以证明他的怀疑的东西。 他越发笃定,丧尸的催眠,和R组织脱不了干系。 既然这样,图书馆事件,还有这次的超市事件,或许,R组织和卡罗拉“恰如其分”的每一次出现,便是他的另一个值得怀疑的突破口。 作为一名科学家,最不缺的,便是大胆的猜想,以及小心翼翼的求证。 此时,身穿制服的R组织成员走过来向卡罗拉汇报:“老大,监控和目击者的口供已经采集完成,受伤的人已经送医院排查感染风险,下一步是不是通知受害者家属?” 傅以深将凌依重新抱了起来:“如果R组织找到了迷晕凌依真正的‘行凶者’,也还请您第一时间通知我,毕竟,我也是受害者家属的一员。” 说罢,傅以深便抱着凌依,背对着卡罗拉渐行渐远。 霸气护“尸”。 作为“家属”,确实不需要讲、也没什么道理可讲,不过就是肆无忌惮地偏爱袒护就是。 只是这一个“您”字,一个“家属”,深深刺痛着卡罗拉的心脏。 望着傅以深和凌依远去的背影,她不由得渐渐握紧了拳头,漂亮的指甲几乎深嵌入肉。 明明,计划都已经如此完美了…… 这让她如何甘心…… *** “以上便是本次蔚莱城超市丧尸暴乱事件的独家现场报道,目前行凶丧尸仍未捕获。稍后记者将为您直播R组织本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