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僻静之,只有他们两人,仿佛彼此就是对方的唯一。 这样的认识令宁珩心里快活满足。 温雪杳也的确如术士所言,并没有过往的记忆。不过宁珩对此也毫不在意,甚至觉得就这样也不错。 他不介意一点一点她,陪她一起。 一年后,宁珩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妻子开口唤他。 “夫君。” **** 三年后,有进山采药的人遇到大雨来到这处偏僻的居所。 采药人敲门许久,未听得门内传来动静,再看院中丝毫不见人烟,于是推门入。 院中种了一颗白梅树,未到开花的季节,树上生机之意稀疏。 树下,是一对梨木摇椅,随着风吹雨打,在寂寥的院中浅浅晃动。 正屋内不见烛火,采药人推门入,便见对面方桌前摆放着三四素雅的盘子,盘内盛放的菜肴早已腐烂。 桌上摆着两双碗筷,桌前放着两张木凳。 方桌背后的墙上,贴着一对鲜艳的大红喜字。 红烛早已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