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笑着眨了眨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雪杳松开手,然后就听宁珩紧接着开口道:“我夫人脸皮真薄。” 他只是,还什么都没做呢。 就半斤八两小胆,方才是怎么敢来撩拨他。 温雪杳嗔怒瞪他。 谁知,人话根本不作数。 只听他轻飘飘撂下一句,“夫人别急,再过几日,等好些。”完,就转身去叫水了。 温雪杳盯着那道背影,霎时瞪大了眼,张大了唇,脸红了个透。 半晌才憋一句:“才急!” 不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心里想。 今日他般戏弄,改日就是他再急,在里也是轻易不了! 屋外,盛夏天,宁珩想寻到一处能令他冷静角落都难。 方才许多个瞬间,他脑海中那根脆弱线都险些绷不住。 何止是想亲? 若只是想亲,也就不必如此痛苦忍耐了。 但他就怕,那一个吻落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 想将按在软榻上,将身上由他亲手为穿上衣裳再一层层剥去。 想吻,更想独占。 让那张不知天高地厚小嘴,日后只敢喊他“哥哥”。 至于季焉,他是该尽快备上一份足够分量重礼,谢到他门。 那礼足够重,让季焉个真君,往后再不敢生多余、一丝一毫不该有心思来。 助他信奉那句——臣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