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你个大老粗,这话我说还成,你跟老子姓秦吗?”秦五树笑骂道:“罚酒罚酒!”
几人说笑了一会,确切的说是秦五树和程汉两人在侃大山,秦大川就是点头的附和机。
当然,提到沈瑶的时候,秦大川才会多说两句。
媳妇的好,在长辈面前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酒过三巡,秦五树二人微醺,这才说起正事来。
“大川你不是说要组建马队吗?你程叔不干镖师的这些年也没少到处跑,也想跟咱们合伙。”
秦五树说完,怕秦大川不愿意把赚银子的事分出去,又补充道:“你程叔家里养了几十匹马,都是训好的,有银子也买不到。”
闻言,秦大川看向程汉问道:“程叔,婶子知道你的打算吗?”
“这小子,我堂堂男子汉,还做不了主咋地?”程汉硬气的拍桌子,梗着脖子道:“你就说行不行吧。”
得,看这架势就是在家里商量好的,出门装一家之主呢。
“那就辛苦程叔了,这马队要建成,只几十匹马是不够的,我的目的不仅是咱们南楚国内,临近的小国银子更好赚。”
秦大川索性就马队的组建展开了谈,却不知家里去了不速之客。
沈瑶冷脸看着花枝招展的男人,反胃的厉害。
没错,好好的一个男人,非得穿红挂绿,还擦脂抹粉的,手里竟然捏着香巾,说是太监都有人信。
可这样娘娘腔的男人,却色的很,开口的话就想让人把他打回娘胎去。
沈瑶忍着没有动手,就是想知道一个自信过头的人,能离谱到什么样。
“……小娘子这么看着爷,可是心动了?跟我成了好事,包你在五福县没人敢欺负,只要你交出方子,就抬你做个贵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