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脸打湿成花猫一般。 她问,“更疼一点也可?” “都可,怎么都可……” 苏蓝噢了,听不出情绪。 她说,“前你还挺抗拒,今天这么主动?” 钟予好像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么了,思维发胀,烫得厉害,只是哆嗦地低垂着眼哀求,“别讨厌我……好不好?对不起……” 的手指颤抖着去解自己的扣子,剩下的扣子已经剩了不多,银亮静谧的月色之下,黑发美人的身体霜白无暇。 漂亮得像是月色身。 钟予仰头去望她。 眼泪从眼尾滑落,将躺着的床单都打湿。 “只要你喜欢……都可。”弄疼也可,多少次也可,只要是她就好了。 苏蓝一向喜欢漂亮的东西。 从小就是。 她喜欢那些亮晶晶的,漂亮的,昂贵的,那些平常人得不到的东西。 喜欢的东西就想要拿到手玩一会儿,直到她失去兴趣。 艺术品是这,珠宝是这,人也是这。 但她不喜欢被别人染指的东西。 她的拇指指腹重重压住的唇瓣,钟予的唇瓣湿热,在被进入轻叫的时候她顺着唇齿探入,去玩.弄的口腔内壁和舌头。 看,这也是非常漂亮的唇舌。 钟予的眼眸浸了水,冲刷绿宝石的泉水不断,的眼泪也并不停。眼尾湿润地像是打湿了的玫瑰花色泽,妖艳至极。 但那双眼,却又是那么纯情。 像是痴痴注视着心爱的人。 眼睛也很漂亮。 更别提别的。 苏蓝目光下移,的胸膛起伏,月色银白,却也只是的装饰品。线条优美,凝脂白皙的皮肤上一丝瑕疵都没。 腿也是。雪白笔直,握在手里滑腻,脚踝纤细。 看,一切都很完美。 这迷人的东西,应该是她的才对。 “钟予。” 在临界点之前,苏蓝停了下,温和地问,谁在干你? 钟予迷茫地瞪大眼,像是溺水又被拽上的人,濒死的鱼一般剧烈颤抖。 哭得呜咽,绑在一边的手无地挣扎,唇紧紧抿着。 苏蓝不为所动,她的表情很愉悦,又问了一遍,“告诉我。” 她拇指食指张捏住的脸颊两侧,手指用收紧,强迫张嘴。 “说话。” 钟予呼吸被遏制,就绯红的脸胀得更红, 的眼神失焦,无措地望着她,嘴唇翁动。 “你……” 她噢了,不紧不慢地磨了一下,“我是谁?” 钟予脊背痉挛了一下,一下哭出了,“苏,苏蓝!……求你……” 钟予感觉自己的神智都快涣散了,那被克制了很久没说出的名字在唇齿间崩溃地溢了出。 苏蓝……苏蓝。 除了她,没别人了。 “苏蓝……苏蓝……” 像是破碎的瓷瓶,眼泪止不住地流,控制不住地喊她的名字。 一只手摸上了的脸颊。 “真乖。” 她说。 后她俯下身,吻住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