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去。 然后迎了上去笑道:“何事需劳祖母跑一趟,有什么事让人叫孙儿过去就是。” 何氏瞪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周煊摸着鼻子笑笑,他知祖母起疑了,从小到大他与祖母关系亲厚,也没打算瞒着祖母,于是把赐婚的事情和何氏说了。 何氏听完后定了定,然后点点头道:“薛姑娘不错,只她父亲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确定好了?” 周煊:“定好了,陛下也知道我与薛桃的事,祖母,您这是同意了?” 何氏:“我有什么不同意的,以祖母这么多年看人的经验来说,这薛姑娘品性差不了,与其让你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姑娘,还不如随了你的意,陛下器重你,这是你的运道,既然陛下都没意见,我一个老婆子有何意见。” 周煊走过去,扶住何氏,带着她往屋里去:“走,祖母,我去给您沏茶!” 何氏笑着点他:“怎么,我若是不同意,你连茶都不给我喝了?” 过了两日,果真有太监登上了云轩的门,把赐婚的圣旨当着薛桃和薛宝璋念了一遍,末了太监把圣旨递给薛桃笑道:“恭喜薛小姐了,只是陛下已下了圣旨,一年之内京城不能嫁娶,这嫁期得拖到明年了,还望薛姑娘不要怨陛下才是。” 薛桃连忙道:“陛下爱民如子,阿桃怎敢有怨怼,多谢公公告知阿桃这些。” 薛宝璋连忙上前给公公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公公推搪不过笑呵呵的接过了,薛宝璋正欲让公公进去喝杯茶再走时,公公笑道:“我这还有一封圣旨要去给薛大人送去,咱家这便告辞了。” 给薛大人?薛桃和姑母互相望了一眼,但圣旨的事情又不能随意打听,二人只得恭送公公走了。 好在下午周煊办理公务的时候,从云轩经过,给薛桃姑侄二人带了祖母让人做的糕点。 等到进了前厅的时候,薛宝璋向周煊打听薛君堂的事。 周煊喝了一口茶,整理了一下话语言简意赅道:“薛大人前几日进宫,得罪了陛下,被陛下贬至福州了。” 周煊没说的是新帝继位后,已把薛君堂安插在京城的势力一一拔除干净了,忍到现在才处置薛君堂,结果把他踢出了京城。 而且薛君堂被贬的地方也很妙,周煊知薛桃阿娘元氏的娘家就是福州本地的地头蛇,好几代人在福州经营扎根,枝系庞大。 当初薛君堂去福州游学,遇到了外出游玩的元氏,这才有了二人的结合,只是元家并不看重薛君堂,拒绝了他的求娶,元氏当时是和家里断绝了关系跑出来做了薛君堂的夫人。 谁知后来元氏在怀第二胎的时候身消玉陨,而且据他的消息来源,元氏的死和薛君堂有莫大的关系,故而他昨日派人给元家那边去了一封信,把他搜集的证据都送了过去。 薛君堂过去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周煊看了一眼对面一脸单纯的薛桃,心里想着还是找个时间和她说一下此事,若是元家愿意认回薛桃,对薛桃也是一件好事。 谁知还没等周煊把板凳坐热,卫进匆匆跑了进来,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周煊皱眉:“薛大人进宫告我拐带他嫡女?” 话音刚落,对面的薛桃和薛宝璋齐齐看向他来。 周煊站了起来,对薛桃道:“阿桃和我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