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永远都见不到花逸仙了,花以蝶就有些失落,但看向蓝伯宇的眼神,还是充满了坚定不悔。 “我想整个花家,应该只有我花以蝶替花正娴做了很多坏事,但我不后悔,那让我觉得有点价值,她让我去搅乱你们蓝家,我试过很多次,并不容易找到突破口,蓝仲伟是唯一的缝隙。” “他鼠腹蜗肠,心胸狭隘,一点挑拨就能炸,若没有他,你们蓝家也不会乱。”话中带上一丝讽刺,“刨去最后的魔,不过是哪家都有的离间,也是我太激进了点,想做最有用的姐姐,不然你们蓝家也不会翻脸。” “反正计划是我一人所定制的,执行的是花情格,她好像早被你们蓝家抓了,也死了,其实我也还是有点疑惑的。” “我调制的香料,虽然会令蓝仲伟心智发狂放大他的欲望,但应该不至死,或许是用量大了点,我愿意偿命,只望能让花逸仙一条路。” “不要!”撞到树上摔倒地的蓝季轩忍着疼痛爬起,终还是晚了一步。 花逸仙死死拉着花以蝶的衣角,却阻止不了她挥动长剑,热血洒下,凉透了花逸仙的心。 花逸仙抱着花以蝶软下来的身躯,失语的咿咿呀呀。 蓝伯宇挑了挑眉,场景是很悲壮,但不足以泄愤,“一个女人,就当还了蓝仲伟的命,可祖爷爷呢,你们谁能为祖爷爷偿命!谁有资格!” 仪灋公死了蓝家可就没了庇护伞了,不是一条人命就能偿还清的。 “够了,闭嘴!”蓝季轩转头看向蓝伯宇红着眼眶怒目而斥,这也是他第一次对哥哥恶言相向。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二哥死了我不难受吗!仪灋公死了我不伤心吗!我比你们谁都痛心!” 他是在仪灋公膝下长大的,可到头来。 “但我更痛心的是,我什么都不能言,二哥的死显然是与花情格花以蝶脱不了关系,但真正的呢?” “蓝仲伟最后不是醒悟了。” 蓝季轩一声笑,打断了大哥蓝伯宇为其开脱的话语。 他到是忘了,蓝仲伟对外宣布的死亡,是在调查花正娴时惨招毒手。 “大哥信?”蓝季轩反问回去,“二哥的性格又怎么会承认错误。” 蓝伯宇无法反驳,这是事实,从小到大什么争吵,不论对错,要不是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原谅,要不就是蓝季轩当弟弟的道歉。 “就算是假意醒悟,他终是找到了花正娴意图复活魔的说法,让祖爷爷生了警惕,阻止了花正娴。”蓝叔康下意识的发声辩解。 蓝季轩扭过头,他不欲争辩,他知道,他们只是不愿相信。 “剜心死是奇毒,它的解药又怎会不带毒,蓝仲伟发狂那日,为了防止我们找到其它的解药,说的可是,他全吃了。” “你不清楚,我不清楚,父亲不会不清楚,叔父不会不清楚,仪灋公他更不会不清楚!” “这种情况下,要想蓝仲伟好好活着,就得精心养着,而不是派一个灵力随时会出问题的人,去探查这探查那。” 蓝季轩不想在多说,蓝仲伟到底是怎么死的,归根究底是因着他自己傻,被人迷惑了心智,要杀自己的手足至亲就算了,还傻乎乎的吞了剜心死所有的解药。 蓝家推出去一个就算活下来,也没什么大用的人,换几分可有可无的怜悯,不要太划算的。 哥哥两人脸上的震惊,不亚于当初的蓝季轩,但现在蓝季轩已经能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将一切说出口了。 “还有花正娴需要维持阵法来复活魔,那些被花正娴嫁出去的女子,虽有任务,但总归是少数,且并不知详细的,更没有下过杀手。” 蓝季轩原是准备将这一切,一辈子憋在心中的,可哥哥们不理解的步步紧逼,让人心力憔悴。 他是人,也是需要宣泄的。 “你们有去看过那些人的死法吗?”蓝季轩质问道。 “你们没有。”他的每一个结论,从来都不是凭空想象,没多少人会看一具没有灵气的枯骨,毫无用处。 “仔细观察加一点探查手法,就能很清楚,那应该是什么东西的寄生,而被人为加快了寄生速度,导致的灵气被抽干而死亡。” “寄生是花家人下的,这点无疑,但花正娴谨慎了一辈子,她可以疯狂到屠一城的人来做养料,因为可以推到魔修身上,所以绝不会在尘埃落地之前选择杀害他们。” 蓝季轩又想到那些时日看到的琐碎日常的信息,有点恍然大悟的意味,“所以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奇怪的,他们小病小灾不断,是因为灵力在被偷取,本可以细水长流无人起疑,怎就突然将人抽干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