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恶心自己。 想来他此生最英明的事,就是没有在古仙宗山脚下带走水淼淼。 花正雅在说什么? 完美? 谁? 我吗? 庹炎君突然想到一个讽刺的问题。 奋力推开花正雅,讥讽的骂道,“疯女人!这身躯完美又如何,你得不到他的,我恐女。” 是这个词吧,庹炎君想着,水淼淼经常这么说自己,他以前都是竭力否认的,现在却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是在期盼能吓退这个疯女人吗? “恐女?真是个新鲜词。”花正雅并不惊讶,她歪了歪头面上天真可爱的模样,“但你不是啊,那是咒,你是我的,谁知道鲛人泪要找到何年,你的心脏又要滋润多久,我怎能让你去碰其她女的呢?” 庹炎君怔住,记忆在回闪,从被压制到花正雅面前,被刨去胸骨的点点滴滴,到现在,都是花正雅亲自上手的,而疼痛之源于胸骨被刨,心脏被践踏,在无其它。 花正雅不知何时凑到庹炎君面前,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脸颊上的血迹与伤痕,带着酥麻的感觉。 “但你却是提醒我了一点,心脏按上去可就没法后悔了,是该验验货先。” 花正雅一口咬上了庹炎君发红的耳朵。 “你!” 还来不急震惊,庹炎君被花正雅压在了地上。 窜出藤蔓,缠住庹炎君奋力反抗的四肢,被死死的禁锢在地。 “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 “聒噪。”花正雅不耐烦的褪去外衣,一挥手,有藤蔓缠上庹炎君的颈项,毫不留情的勒了下去。 “呃,呃。”双目充血,庹炎君必须扬着头才能获得一丝丝的空气。 “听说这样会更爽。” 在这露天之地,花正雅眼神迷离,白发遮体,笑的诱人,童颜媚眼,活色生香,一双柔荑顺着庹炎君的颈项往下剥离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