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稷拿着那两个药瓶进行了极其认真的钻研,傅元筱坐在不远处眯着眼睛看着,她很担心他再一个好奇心爆棚把药给吃了。 像青春期对什么都新奇的男孩子,对于任何之物都勇于尝试。哪怕后果很严重,也在所不惜。 “何束有没有说若是想要一举得双胎,是否吃两粒就能梦成真?”他蓦地问,清润的眼睛兴味盎然。 傅元筱:“……” “皇上是会举一反三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您若好奇到时仔细问问我师父吧。” 太来劲了,她都有点儿害怕了! 他还真把药给收起来了,傅元筱欲言又止,行吧,随他吧。 “这些时日也没见你再进宫,还用本来面目满城招摇,你说你回盛京了是不是应当第一时间进宫面圣才合适?” “我这不是太忙了吗,三个爹一个娘还有三个师父,都年纪大了需要我嘛。” “那这一天十二时辰够你用吗?” 她弯着漂亮的眼睛点头,“我是时间管理大师,还是能够分配的好的。而且这不挤出时间就跑来见皇上了吗。” 申屠稷无言以对,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他是无业地痞,反而她日理万机的。 还是跟他说起了在段家门外有人鬼祟盯梢的事情,虽是只在第一天出现了但她还是重视的,然后调查。 还有申屠思行给她的建议,以及他派人协助她。 听她说完,申屠稷轻轻颔首,“既然他说协助,那就交给他。毕竟是你亲生父亲,现如今还渴求着你的身前侍奉必会尽心尽力。” “看吧,爹多了也不好,我就这么分身乏术的。” “……” 看着她那德性,很想给她一脚让她清醒清醒。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说着,她站起身就要走。 申屠稷却忽的抬腿勾了一下她脚踝,差点把她勾了个大马趴。 他又伸手把她拽住,“没事吧?” 眨了眨眼睛,她皱着眉头扭头看他,“你绊了我还问我有事没事?”认真的吗? 他弯起薄唇笑,“并非本意。” 手往自己这边施力,她哼着随着他力道挪过去,眼睛瞄着他鼻子心想若是给他一拳鼻骨打歪,然后也说一句并非本意行不行? 笑看着她那小眼神儿,最后还是成功的把她拽到了榻上坐着,“都这个时辰了你家想必也落锁了。” “所以呢?” 他只是笑,并没有说什么。 但那眼睛已经暴露无遗了。 假正经,要干什么不直接说,全用暗示的。 叹了口气,她随后起身一把将他拽起来大步的走向卧室。 他全程不拒绝,被扯得无还手之力更像是被强迫的。 把他甩到龙床上,按倒,再往里一推。 她转身也躺下,板板正正眼睛一闭,“睡觉吧。” 躺在里侧的人慢慢转过头看她,看样子老老实实的,但那眼睫一直在颤。 缓缓的抓住她一只手握住,他随后也闭上了眼睛…… 一早玉公公服侍帝王更衣,蓦地瞥见他的眼睛,他也大惊,“呦,皇上您眼角冒出一颗疖子来,宣太医过来吧。” 申屠稷抬手自己摸了摸,是有些疼。 “上火了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儿煮一些清火的茶吧,不想喝苦汤药。” “昨儿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个晚上就上火上到拱出疖子来了。” 玉公公百思不得其解。 帝王什么话都没说,却是垂下眼睛不由笑了。 他一个太监又怎么能懂呢,夜里怀中睡一个人,不上火才说不过去。 —— 金山书院即将开课,所有符合条件入学的人都收到了帖子,在正式开课前都要过去先拜见各位老师。 当然了,老师是会提前出题的,大意就是考察一下所有人的文化水准。 段慕禾是榜单上有名的,上学的装备霖川都给准备好了,还整了个书包。 “我都这年纪了还得背着书包去上学,想一想就觉着荒唐。”一根手指拎着书包晃了晃,嫌弃,但下一刻就背在了背上。 “总的来说少爷您就是担心一旦入学暴露了不学无术的本质。” “去你的。” 给了他一脚,傅元筱极其不爱听,主要是这个世界在学习方面太枯燥,跟她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