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始终站在他身后的齐昭也在同时弯下腰来,听他说了几句什么,微微点头。 傅元筱眼角余光看的清楚,有那么片刻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跟自己认识的那个齐昭可真是大不一样。 沉稳内敛,无丝毫傻呆呆之气,大有谋臣之相又活生生是个老狐狸。 席间傅元筱去方便,吕绥带着四个羽林骑紧紧跟随她。 到了无人之处她就停下了,抬起左手冲着灯火照了照,之后便开始挠。 “怎么了?” “咱们千防万防,还担心她会用一些吸入的药来害我,就没想到她会把药下在自己手上趁着摸我的时候下手。” 傅元筱把左手举起来给吕绥看,她手心手背上都是红点点。 不似她脸上那些都是画出来的,这是真真的。 吕绥立即面色大变,“这该如何?你提前吃的解药也不管用吗?” “就是因为解药管用我才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但这药啊,我是过敏了。” 这事儿又不是没有过,她对壮阳药中的一些成分过敏,以前吃过不少次亏。 “这个无耻妇人,咱们赶紧离开吧。” “再等等,一会儿有人来见我。” 继续挠手上的红点点,傅元筱就站在那儿等着。 果不其然,片刻后一个身影从阴影之中慢慢走了出来。 在阴影之下时他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郁,但随着灯火照到他时那层阴郁也散开了。 然后,他一笑,以前那种脑干缺失的气质又回来了,“元宵。” 傅元筱似笑非笑,“如今再见怕是不能再直呼名字了,不知你现在什么官职啊?” “没有官职,就是得皇上信任在身边伺候。” “挺好的,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凭你如此老谋深算权倾朝野也用不了多久。” “你明明能猜测的出我的志向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