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官道上发现了几具尸体,男女都有且尸体毁损的不成模样根本辨不清面容。 尸体运回城内经过仔细辨别调查,发现是齐昭一家三口以及两个仆人。 齐大人可是朝廷命官啊,一家三口这就没了性命,整个齐府都宛如天塌了一般。 妾室哭天抢地,庶子庶女亦是无声悲泣,偌大个齐家是彻底塌了。 傅元筱赶到刑狱司停尸房,齐家已经准备好棺材准备把尸体接走了。 作为齐昭的好兄弟,她来此处倒也没人觉着不合适。 三具尸体的确不成模样,傅元筱站在旁边看一边轻轻地叹了口气。 金听鱼看了看‘他’,蓦地小声道:“你与齐昭熟识,他身上有什么明显的印记或是胎记你可知道?” “我们是兄弟但又从没泡过一个澡堂子,我还真不知道他身上有啥。他妾室不是都在那儿吗,金大人询问她们不就知道了。” “根据她们交代,齐昭似乎……不举。纳她们入府之后从未同床共枕过,更别说赤诚相见了。” “真的?” 傅元筱眼睛都睁大了,她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看‘他’那惊奇的模样,金听鱼不由想起‘他’也不举的事儿,“这些不重要。我对此事有所怀疑,这三具尸体……” “咋?” 金听鱼停顿了下,“兴许是我多疑,总觉着这三具尸体未必是他们一家三口。” 他说完,傅元筱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对于‘他’居然都不惊奇,金听鱼些微意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察觉到齐昭有些奇怪。但只通过奇怪这俩字儿又无法直证他犯了罪什么的,毕竟我又没别的证据。对了,师兄再去查查我密室基地的那随宸和汪述河吧,他们俩也不见了。” 说完她就走了。 —— 发生了这么多事但傅元筱还是得回羽林骑,回去之前她忽然把鸿少叫来了。 这段时间他也没敢在傅家太过张扬的出现,还是头回的一身女装大摇大摆的出现。 他眼睑下画了一颗痣,再配上一身素色的裙子以及女式的梳发,还真像个美娇娘。 豫叔都瞅着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不是不让我出来转悠吗,你说这府里有数不清的眼线。” “没错啊,负责打扫的下人丫鬟什么的,没准儿就被谁给收买了。但我今日是想让你往后能自由出入我家,得想个名正言顺的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 鸿少眼睛一亮,他自然也不愿意整天像见不得光似得躲在地底下。 一手在下巴上摸了摸,随后眉尾一挑,风流倜傥,“我纳你为妾吧。” 鸿少:“……” 霖川:“???” 鸿少无言片刻之后,耳朵开始有些红,“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纳你为妾不止能让你名正言顺的在我家自由出入,也顺便的广而告之一番,我虽是身体不正常了但心理正常还是离不开女人的。” 鸿少没言语就是同意了,霖川则抱着双臂思虑了一番,“少爷你是不是觉着之前齐昭他调查过你是不是……” “我不确定,但的确难防。” 尤其是一直很亲近,他若再有心自己的秘密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自己不能当着全城的人的面脱衣服自证清白,又不能挨个的让大众试探自己的脉搏,那就用最直接的办法,娶女人。 可又不能真的去祸害好姑娘,鸿少是现成的呀。 小傅将军纳妾的事一夜之间全城皆知,‘他’都不举了还纳妾呢,可想城里的男人们笑成了什么样儿。 “他就是一阉人,那姑娘日后独守空房不知多可怜。” “咱们就赌一赌他那妾室何时爬墙给他戴绿帽子。” “成啊,我押一两银子。” “我也押一两,赌那小娘子过不了半年就熬不住爬墙。” 男人三两个聚一堆嘻嘻哈哈猥琐猜测,听到的大姐们就啐一口翻白眼儿。 小傅将军即便不举了能嫁给他那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整天面对着他那张脸不吃饭都行。 这消息市井皆知,朝堂上那自然也不可避免都知晓了。 御书房内申屠稷单手撑着额头眼眸微垂,玉公公从外进来略有为难。 稍稍斟酌了一下,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