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此?手中还拿着兵器?” “我……” 她说了一句又停了,心中脏话连篇又几分发寒。 “你可知道那几人是谁?前朝叛贼。你眼下出现在此处就已说不清楚。” 金听鱼在正事上绝不徇私,这些事情太巧合与奇怪了。 尤其是这反贼乃重要人物,若活捉可诸多利用,如今死了连之前潜伏的细作都前功尽弃了。 申屠稷始终站在远处,视线固定在傅元筱身上,“你过来。” 她看了看手里的兵器之后塞给了金听鱼,就过来了。 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血脚印,她发觉了也恶心的把靴子给脱了。 ‘艰难’的走到申屠稷跟前,她仰脸看他双眸真诚,“皇上也觉着是我杀的人?” “目前朕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你往楼下看看有多少百姓都围过来了。” 傅元筱立即走到楼梯口抻着脖子往下看,好家伙,禁军都拦不住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了。 他们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的? 她转身又回暴君身边,路过那些姑娘时她们惊声尖叫。 没空理会她们,她过来后就小声道:“我是跟着马奉谨来的,上来后二楼没人。到那房间门口时发现有血往外流,之后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香。” “那股香进了鼻子我就发晕,心里立即就知道是迷药。我随身带着何太医的解毒药,拿出一颗塞进嘴里。但当时已不能动弹甚至头晕耳鸣,靠着门框时依稀的觉着有人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待我逐渐清醒过来时,你们就上来了。” 这就是整个过程,当时打开门她都没来得及看房间里头的情况。 那股迷香效力非凡。 可是更让人脚底生寒的是把剑塞进她手里的那个人,若那人要杀她的话,能轻而易举的把她脑袋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