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她后背那儿看了看,“还疼吗?” “好多了。就是头有点儿疼,我估计是牢房里那迷药的原因。” 微微颔首,他表示没错,因为他也有点儿头疼。 金听鱼面色并不是太好,“如今看来当初皇上所判断并没有差错,这鱼惜并非前朝余孽亦不是梅党的眼线。” “极有可能是北朝来的。”申屠稷淡淡道。 他平静的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种稳叫旁人也跟着心里一定。 “那么今日皇上亲自到刑狱司来到底是因为啥?”她还迷糊着呢。 垂眸看她,申屠稷一边道:“这几日刑狱司详细调查了这个鱼惜,她是盛京人且儿时似乎住在林府的隔壁。所以今日带林向梨过来确认,的确在儿时见过她。” “那皇上怎么知道她是北朝那边派来的?” “看出来的。” 他上一世跟北朝人斗了将近十年,对于他们的行事风格十分了解。 那鱼惜一瞧就知是个小喽啰,一副嘴十分紧有大秘密的样子实际上可有可无,根本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傅元筱也知晓暴君跟北朝的恩怨,在书中中后段那是极为精彩的。 尤其北朝那位大权在握的公主野心勃勃,她想通过跟暴君联姻的方式来巩固自己在北朝的地位。 但最终被暴君给利用的皮毛都不剩,北朝也结束了将近百年的独li,再次回归南晋。 这是暴君一生之中最大最大的功绩了,两三代帝王没完成的他给完成了。 正说着呢,在房间里整理好自己的林向梨出来了。 一看到她不免想起傅元筱冲进密室只顾着把自己拖出去的事,申屠稷微微垂眸唇角也弯了起来。 傅元筱本人则无知无觉,只是看林向梨没伤着也没傻也就放心了。 她一这么佛系的女子若真出了什么事儿,也怪可惜的。 一扭头,她眼睛跟暴君的眼睛对上了。 稀奇的瞧见他眼睛里的笑意,她也傻乎乎的跟着笑,毕竟难得赶上暴君心情好嘛。 一瞧‘他’那德性申屠稷眼里笑意更甚,蓦地抬手把她脑袋推到一边儿去,然后继续与金听鱼说话。 他的动作极其自然,自然到好似若有人觉着大惊小怪才是没见识。 金听鱼尽力的保持面色严正,但内心里还是感慨连连,世间凡人没有能逃得过‘他’美貌的! 老天造了这么个‘祸害’是福是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