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烤的兔子味道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外层焦糊的不多,虽是没有调味料但入口尚可。 他也没吃几口,其余的全部进了傅元筱的肚子。 都吃完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没谦让两回合,但再看暴君,他面色淡淡的好像根本没在意。 看吧,有时候他真是宽容的超乎想象。 那心宽广的,真是个天生帝王能装得下整个南晋。 一夜过去,周大全等人终于找过来了。 一个个大好男儿,过来了之后同时止步,没做任何商量齐刷刷的转过身去。 非礼勿视!! 申屠稷靠着树干席地而坐,一条腿支起一条腿伸展,而伸展的那条腿上多出了一个脑袋来。 这也并非是第一次了,上回在猎场里‘他’就这样过,把自己的腿完全当了枕头。 而这一回其实他推‘他’了,但推了之后‘他’特小声特可怜的嘟囔冷,然后…… 然后自己就心软了。 一根手指戳到傅元筱的额角,“醒醒。” 那个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像梦游似的坐起身,转着脑袋四处瞧好像没太反应过来自己为啥在这儿。 之后瞧见了背对着的周大全等人,“你们面壁思过呢?” “属下们没有追到那刺客,他怕是已经离开了雁鸣山。皇上,傅统领,当下可回行宫?” “回去吧。” 申屠稷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再次转眼看向傅元筱。 她也跟着站起来了,但脸上还懵懵的,长得好做再白痴的表情也好看。 “别装傻了,压麻了朕的腿赦你无罪。这么怕冷日后记得随时多带一件衣服,毕竟朕又不是专职给你取暖的。” 傅元筱:“……” 她的确是故意在装傻,其实周大全他们一来她就醒了。 醒了之后发现枕着暴君的大腿她心里就在打架,就想着怎么能自然些。 上回在猎场她就挺不自然,好在是那时暴君心情不错他也没在意。 但这回就不是了呀,昨晚他还识破了自己想法子糊弄他的事儿呢。 所以想通过装傻混过去,谁想到还是被他看穿了。 默默地跟在后头往回走,忽然发现周大全等人状似无意看她的眼神儿很值的商榷。 “不要误会,我昨天碰见那刺客被打伤了,皇上是在关照我。”她上前解释。 众人:“……” 她好的不得了,倒是皇上估计是一条腿麻了所以瞅着不太舒适。 能让皇上做到这份儿上,如今还说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怕是没人信。 当然了,众兄弟也只是在心里琢磨罢了也不敢说出口。 回到行宫,度过了安静的两天。 第三天一早睿亲王忽然来到了雁鸣山,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梅南擎与封迟不知怎的忽然翻脸了,两方人马大概有三四百人几乎将城里的万花楼给拆了。 不少百姓受到了牵连负伤,再就是他们两方人马也死了不少,而东旸王封迟却不见了。 眼下金听鱼已经带人几乎把万花楼的废墟给撅过来了,也没找到他人。 消息已经送往东旸王封地了,估摸着封迟的儿子很快就会过来了。 而梅南擎本人没什么事儿,回到了梅府也不出门,如此幼稚的跟封迟动手到底是何因由此时无人知道。 傅元筱听到这消息心都碎了,“万花楼都给搞塌了?那密室呢?” 睿亲王极其稳重,“也都塌了。” 她瞳孔深处的光亮好像都碎成了斑斑点点,怎么就这么倒霉?! 申屠稷转眼看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朕让你搬走的那些钱还不够你再建吗?” 眨了眨眼睛,她还是有点儿懵呢,“足够啊!” “既然足够,那一处的塌了便塌了。” “……” 看着他清润的眼波淡然的脸,她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一切都是他默默助推的是不是? 早在让她把那些卖考题盈利搬走的时候他就在计划了? 心思太深了! 不再理会她,申屠稷继续与睿亲王交谈,他不时的咳嗽一声好像身子不舒坦。 而且之后还夸张的披上了一件披风。 “皇上保重龙体,梅南擎与封迟之间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这忽然间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