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刑狱司大牢果然见到了齐昭,这货隔着牢房铁栏杆就给她跪下了。 “元宵,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哭的鼻涕三尺长。 “救你?你自己犯了事儿把我拖下水,就是为了救你自己?你可真是我好兄弟。” 傅元筱站在外头十分不高兴。 齐昭就在里头连声的道歉,又说他爹肯定不得饶他,能救他的只有好兄弟了。 金听鱼看了一会儿才走过来,亲手把牢门打开,“要辛苦傅指挥使进去坐一坐了。” “金大人,你明明都拿到那两瓶药也确认一粒没少,足以证明我没卖药。齐知灵死了跟我无关,为什么还要我坐牢?” “此事全城皆知,最好在查清此事之后傅指挥使再得自由,于你和傅将军都有好处。” “你是怕城里百姓骂我们官官相护?我觉着你想多了,你都不知道城里的大姐们多爱护我。” 金听鱼:“……” 把她推进去,锁一落就转身走了。 傅元筱叹了口气,齐昭这孙子抱着她袍摆哭,大鼻涕都蹭上去了,恶心死了。 金听鱼在森严的牢房中迂回的走,之后进了一间密室。 欠身请安,“皇上,人已经关进去了。” 申屠稷眼波清润,唇边的笑若有似无,“‘他’的确是傅震的心头肉,只要动了‘他’傅震非得发疯不可。” “很难想象傅震那样的人会养出这样一个儿子。” 金听鱼不掩鄙夷,随后走到墙边将一块墙砖卸了下来,通过一个洞将那边牢房里的声音传导过来。 呜呜的哭声。 傅元筱已经坐在草堆上了,齐昭还趴在她腿边哭呢。 她转着眼睛观察这牢房,看了一圈后……诶嘿! 涉及老本行啊! 那右上方墙和房顶的连接处有门道,乍一看像结了蛛网实际上是机关。 再看这牢房整体结构,那机关具有收音功能,能把牢房里的人说的话清楚的传过去。 那头有人偷听啊! “别哭了,你赶紧给老子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儿。若是不说明白了,咱俩兄弟没得做。” 齐昭一抽一抽的,“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又不知咋开口。你不举的事儿……早在城里传开之前我就知道了。” “我去!我……你老说这事儿干嘛?” “还记得伺候你那柳儿拂儿吗,她们俩是张保的人。后来他找到了我,把那壮阳药给我又威胁我给你吃。” 柳儿拂儿? 傅元筱一想,那不就是她穿进来一睁眼看到的那两个美女吗。 张保更是梅恕第一狗腿子,齐知灵那种货色属于狗腿子N号。 实际上她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她就穿进书里来了,原来的傅元筱呢? 那柳儿和拂儿当天给她灌进肚子里的酒…… “我再不是人你也是我兄弟啊,我就自己吃了一粒那个药试了试,还挺好使。给了你你没吃反而被你爹抽了,我又缺钱就想法子卖药了。哪想越卖越大发,好多人来买。” “齐知灵手里的药不是我卖给他的,他是从城里小医馆里买的。张保见我一直没成又来威胁我还把我给揍了,你看看我身上。” 说着,齐昭扒开自己衣服,果然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也就是后来他用拉傅元筱入伙的方式把药又给她,但私下里内心倍受煎熬。 傅元筱琢磨着,这事儿的幕后肯定不是张保,是梅恕。 书里的傅元筱之死就是梅家干得,而与梅恕之恩怨也是起于争花魁,后来又有积怨。 现如今他仍然在想法子让自己死呢。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着得仰仗暴君,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再说书中梅家本来就被暴君给搞死了,那梅恕是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 一瞧齐昭还在哭鼻子呢,她一手落在他脑袋上拍了拍,颇有大哥的范儿。 “你呀你,以前城里贵公子都骂咱俩是蠢货,但我始终觉着咱们是有头脑的。现在一看你这脑子价值上亿,从来没用过。” “元宵,你骂我呢!” “你说呢?咱们拥有如今这一切都是从何而来。” “靠爹呗!” 忍不住翻白眼儿,“不,靠的是皇上!一切荣华富贵都是皇上给予的,所以皇上他老人家才是咱们的靠山啊。” 她这忽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