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勿论,包括孤吗?” 所有的叫嚣声在这一刻终止。 景昌帝瞳孔放大,一动不动。 不可能,不可能,吴文政言之凿凿,说…… 一袭简单青袍的老者,手里抱着一只猫,在没有任何人的搀扶下,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神色冷沉威严,眼底的锐光没有丝毫的减弱。 景昌帝双脚一软,恐惧擭住了他的心,噗通地跪下,“儿臣……儿臣给父皇请安!” 声音颤抖,变调,他甚至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他一跪,所有人当即跪下,包括那三位亲王,都惊慌失措起来。 太上皇踱步走来,不疾不徐,宽松的青袍鼓着夏日的风,显得他身子单薄,十分羸弱的样子。 但是,他的气势却一点不弱,帝王的威严像一座山,一张网,把景昌帝和闯入者全部罩住。 “嗯?”太上皇轻轻嘲讽,“在畅庆园格杀勿论?杀谁?你要做什么?弑父吗?” 景昌帝全身颤抖,匍匐在地上,那一瞬间的恐惧充斥了着大脑,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是皇帝,仿佛还是当日的太子,颤声道:“不,儿臣不敢,父皇息怒!” 皇后也跪下,跟着一同说了一句父皇息怒。 太上皇抚摸着小老虎的后背,冷冷地道:“不可能息怒,解释吧,你们这么多人闯进来,是要做什么?” 钦天监衙内。 吴文政骇然地看着眼前的卦象,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这不可能的,短短一日之间,为何卦象大变? 他回过神来,嘴唇哆嗦了一下,失声喊道:“快,快去阻止陛下去畅庆园。” 道童的身影如同离弦的箭,跑了出去。 待得知陛下已经前往畅庆园,他惊得跌坐地上,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坏事了,坏大事了。 但为何会这样的?局势竟在一天之内全盘逆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