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紫衣摇头,“不知道。” “证明她此番回来的目的,不是咱们萧王府的任何一个人,那会是谁呢?” 紫衣道:“是姑娘?” 敏先生点点头,“没错,是姑娘,但是她又不吵着闹着要去国公府,这事但凡她用点诡计,也是能去的,但她没有,很安分地在王府守着,为什么啊?” 紫衣如今脑筋是开豁些了的,稍一深思,便道:“她是要姑娘在王府出事?” “对了,姑娘如今声望极好,大将军封了国公爷,正了名声,她在王府出事,外头再传些不好听的话,咱爷可就要被人怀疑了,百姓的怀疑,往往是不需要真凭实据,只凭一丁点谣言,就可以生出一整套谋害的计划来。” “所以,要害姑娘性命,再损殿下的威望?” “正确来说,是民望,民心。” 紫衣倒吸一口凉气,“这太恶毒了。” “所以啊,如今识穿了她,再叫他们派一个人来?咱再慢慢甄别?咱们萧王府大,人多口杂,总有走眼的时候,还不如就她了。” “您说得有道理。”紫衣点头道。 “还有许多别的事,总之没那么简单的,这些也不能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与殿下心里有数就行。” 敏先生说完,便扬手让她退下。 皱起眉头,有一笔账怎么都没算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开销都对得上的,出入也有货单,怎么独独就少了一万多两银子呢。 账房说就是这些开销,但银子确实是少了啊。 紫衣走到门口,敏先生又叫住了她,“紫衣,那个,樊妈妈给你们包的压岁钱是多少啊?” 紫衣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文钱,那这没错啊,怎么就少了一笔银子呢?”敏先生挠着脑袋,一脸的犯愁。 紫衣转身跑了,不是三文,是三两。